天逸最好的時機,現在,別說你不是楚天逸的對手,就連我跟容庭想要你死,都輕而易舉,我可是聽說你在外面放高利貸的那些人,一直在找你,之前你為了收回高利貸,搞的別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你說要是那些人一不小心找到你,你會不會再一次被砍傷在街頭?這一次沒有容庭相救,你說你會不會橫死街頭?我覺得這一招借刀殺人很不錯,你們當初運用的就很得心應手,我也想試試這招,你覺得如何?”
傅宛如眸中怒意湧動,恨恨地瞪著我說:“樓笙,你敢殺人嗎?別到時候手發抖,這種事,你做不來,不然你怎麼沒去找楚天逸拼命,他偷走了你的孩子,你不也只能滿大街去找,不敢把他怎麼樣嗎?怎麼,你也怕他?動不了他?”
“我的孩子真是楚天逸偷走的?”手中的水杯重重的擲在茶几上,茶杯中的水濺在手背上,幸好這茶水已經不是很燙,蘸在面板上,痛感不大,尚在忍受的範圍之內。
她將茶杯漫不經心地放在茶几上,眸子一抬:“這世界上除了他,還能有誰會跟你和容庭過不去。”
“不還有一個你嗎?”我冷冷一笑,將手收回來:“你讓我過來,不會就只是給我一個猜測的答案,我要知道我孩子的具體下落。”
“你們找到楚天逸的大本營,不就找到你孩子的具體下落了?”傅宛如淡淡一笑:“我沒那個本事從容庭的眼皮底下將你們的孩子帶走,更何況那時候我還躺在醫院裡,樓笙,你跟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
這話真讓我噁心。
我冷聲道:“不好意思,我只跟人做朋友。”
言下之意,傅宛如連人都不是。
意外的是,我這話沒讓傅宛如動怒,她身子朝沙發後面稍稍一傾,手撫著瘸了的左腿,眸光寒光點點:“醫生說我這腿這一輩子都無法好了,那一刀下來,直接砍傷了腳筋,你說的對,我從來不認輸,也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我要從楚天逸身上將這筆賬給討回來,我現在什麼籌碼都沒有,但我們目標一致。”
“這番話你在容庭面前也說過吧,他怎麼回答你的?是不是直接拒絕了?”我譏笑道:“既然你手上沒有了影片,也為我提供不了孩子的具體下落,對於一顆沒用的棋子,一個傷害我孩子,幫著楚天逸倉庫放火的人,我的心沒有那麼大,本來是想讓楚天逸處理了你,可他似乎現在沉浸在蘇姍生子這件事裡將你給遺忘,你說我會拿你怎麼辦?”
像傅宛如這種女人,只要有一點野火,她就能燎原,我又怎麼能安心將這樣一顆定時炸彈放任了。
我話一落,跟著我一起來的兩個人走了進來,這兩人是當初跟著我去老家,又衝進火裡的兩保鏢,阿勇跟阿彪。
這兩個人塊頭大,渾身肌肉,有力量,是傅容庭挑選出最好的兩個人,明明很有殺傷力的兩人,可偏偏長了一副憨厚的臉,殺傷力瞬間降低了不少,不過可千萬別被這假象給迷惑了,這兩人狠起來,能成魔,放下,能成佛。
兩人走進來站在我身後,阿勇憨憨的說:“少夫人,外面的尾巴已經解決了。”
聞言,傅宛如面色驚懼,但很快斂去了,皺眉冷笑道:“樓笙,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怎麼,你想要我的命?”
傅宛如真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可我又怎麼能這麼傻,明知道是鴻門宴還一個人來,如果今天我不帶人過來,今天我就別想走下這船。
“你不也是讓我刮目相看嗎?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有人為你效命,錢這個玩意果真是個好東西。”我起身,雙手插在牛仔褲袋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我又怎麼能不好好儘儘待客的禮儀,你這腿腳不便,以後還是別到處亂跑了,放心,就如你所說,我這個人不敢殺人,手發抖,所以我給你找了一個能度過下半生的地方,餘生,你就好好在裡面度過吧,對了,為了不讓你寂寞,我會將梁秀琴送去給你作伴,至於你的女兒……”
說到傅星月,我故意頓了頓,等待著傅宛如的反應。
聽到我提到傅星月,傅宛如如所料中情緒激動,將茶几上的水杯橫掃在地,茶杯碎裂,碎片帶著茶末撒在沙發底下,她起身想要朝我撲過來,被阿彪一把將她給拎開了,她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我,目赤欲裂:“樓笙,你要是敢動我女兒,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我殘忍的笑著:“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就是想死,我也不會如你的願,但傅星月,那個孩子挺可愛的,上次食物中毒後,體內因為餘毒未清,醫生說可能成為痴呆,對於這麼個可憐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