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裡。
不過不管媚姐怎麼遊說我,我都沒有穿上那塊布料,最後她只能去給我找了一件襯衫牛仔褲,聽她說,這是她所有衣服裡最醜的了,本來打算拿去扔了,但我要穿,也就只能先給我穿了。
聽到她這話,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衣服吊牌都沒剪,還都是名牌貨,只能說句有錢任性。
換好衣服,跟著媚姐出去,本來以為這拉桑的老巢,肯定得很隱秘,會是在那種深山老林裡,沒想到既然就在曼谷,一座超級豪華的別墅裡面。
別墅很大,一路走來,所過之處,只要見到媚姐,那些人都會尊敬的喊一聲媚姐,對於我這個跟在身後的人視如透明。
媚姐帶我去了一處亭子,亭子三步遠外就是溫泉,煙霧繚繞,有點人間仙境的意思,媚姐讓人拿了些吃的過來,我這還真是餓了。
大半個小時接觸下來,對於媚姐的排斥也少點了,看她蜜色的膚色,異國風情的臉,也不知道她具體是哪個國家的人,我跟她的交流都是用的英語,她跟人打招呼的時候,會用泰語,但有時候又會用緬甸語,真不知道她到底會多少語言。
聊了一會兒,媚姐問我要不要泡溫泉,我搖頭,嘴裡吃著東西,趴在欄杆上看著水裡的媚姐說:“我還是就在這裡吃東西好了。”
媚姐真美,誘人的身材隱在水裡,波光粼粼之下,煙霧繚繞中,就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女,水珠在她蜜色的面板上滾落,或者是被陽光蒸發,都是那麼迷人,引得過往巡視的男人們忍不住往這邊看,媚姐卻絲毫不介意被這些男人像是剝光了衣服看,有時還會衝他們拋媚眼。
雖然媚姐沒說過她的身份,從她的話語裡,我可以確定,她肯定不是拉桑的女兒,情婦倒很有可能。
我將手伸在陽光裡,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
在涼亭待了一會兒,納瓦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跟一條軍色長褲,一臉黑沉的走了過來,他結實有力的左臂上纏著紗布,那是被姚天明開槍打的。
看著有點來勢洶洶的納瓦,我本能的縮了縮,說來這納瓦還真是倒黴,被我開了一槍打中右臂,又被姚天明開槍打中左臂。
納瓦一上來就黑著臉先是用泰語質問我,我有點茫然沒聽懂,他才用了英語:“你怎麼在這?這裡是你能隨便走動的地方?”
他肯定是認出了上次在商場開槍的人是我,不然我可沒得罪過他,又怎麼引得他這麼大怒氣。
雖然這是別人的地盤,但被人這麼質問著,心裡也是有怒氣,我剛想開口說話,媚姐的聲音從涼亭下面的溫泉裡傳上來:“納瓦,對女人這麼兇巴巴的幹什麼,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女人可是用來疼愛的,可別嚇壞了我的客人。”
納瓦剛才沒看見媚姐在,聽到聲音,他的臉色變了變,目光立馬看向從溫泉起身,出水芙蓉的媚姐:“媚……媚姐,我不知道你在這裡。”
看到我跟看到媚姐,納瓦態度真是一百八十度轉彎。
媚姐全身滴水的從溫泉裡走上來,衣服被打溼後,胸前的風光更是誘人,納瓦趕緊將放在涼亭椅上的毛巾拿去幫媚姐擦身子,那雙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有意無意的在媚姐的胸口上蹭,眼睛裡的欲。火彷彿要焚身似的,恨不得將眼睛黏上去了。
媚姐臉上一直是帶笑的,柔軟無骨的手輕輕推了納瓦一下,嬌嗔道:“看你那樣,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納瓦奉承,色眯眯的眼睛彷彿將媚姐給剝。光了:“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媚姐?”
媚姐一笑,將毛巾從納瓦的手裡拿過去,披在肩膀上,修長圓潤的腿誘人的勾了勾納瓦的腿,恍如無人的調。情,她只稍稍撩撥,在納瓦的耳邊吐氣呵蘭:“就你這張嘴會說話,晚上來我房裡吧,我有事找你。”
納瓦一聽,眼睛都亮了,恨不得此刻就撲在媚姐身上,不過我終究在這裡不是透明的,納瓦雙眼一眯,危險地看著我:“媚姐,我右肩上的這一槍就是這個女人打的,今天能不能將這個女人先交給我?”
聞言,我心驚肉跳的看向媚姐,傅容庭不在,這個狼窩裡,如果媚姐此刻不護我,當真是連骨頭渣都不剩。
媚姐這個人臉上從來都看不到別的情緒,對誰都是帶笑的,她嬌笑一聲,媚眼如絲:“納瓦,這被一個女人給傷了,雖然丟人,但也用不著惱羞成怒,而且這個可是傅先生的老婆,動她,你還真是不要命了?”
納瓦不屑的冷笑一聲:“傅先生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我說了算,他不過就是拉桑先生新找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