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也拿著的,裡面的錢跟槍都在。
為了以防萬一,我先將槍上膛了,目光死死盯著門口,神經高度緊繃著,大概過了有一個小時,我手心全是冷汗,四肢也發涼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不過不是我預想的瓦卡,而是蘇姍。
在這種地方相見,讓我一怔。
蘇姍穿著一身白裙,如一朵白蓮花,見我額頭因緊張而出的冷汗,握槍發抖的手,她很得意,眼底掠過一抹快意:“樓笙,你看我們又見面了,你還真是聽話,真的來了這邊,不過我勸你還是將槍收起來,萬一走火,我傷了,就會有十枚子彈同時打進容庭的身體裡。”
我知道上次在梨園,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激我,讓我來泰國,其實她不說,只要知道傅容庭有危險,不管他在哪裡,我也會去。
“蘇姍,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真想讓容庭死了,我死了,你才甘心嗎?”我實在看不透蘇姍了,她一邊向我宣告對傅容庭的主權,可一邊又在傷害傅容庭。
她無視我手中的槍,踩在七寸高跟鞋走過來,手附上手槍,勾唇淺笑,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讓你痛苦,讓容庭痛苦,記得你曾在香山別墅送了我一句話,有的時候,活著比死更痛苦,現在,我就讓你嚐嚐這種滋味,你放心,拉桑跟容庭現在雖然正像喪家之犬的在逃跑,可楚天逸不會這麼快要了他們的命,還沒玩夠呢。”
每次蘇姍露出這樣的笑容,我背後都會冒涼風,她有資本跟實力讓我生不如死,而我,連籌碼也沒有。
可跟蘇姍鬥了這麼多年,我又曾怕過她?
想著從最初聽到她名字時的厭惡跟愧疚交織到最後的憤怒跟憎恨,從蘇姍這個名字第一次響在我耳邊開始,就註定了我跟這個女人一生的宿命,我們將是生世宿敵。
餘光瞄了眼她身後跟著的幾名保鏢,他們的槍口都對著我,只要我一開槍,同一時間,我也會跟著蘇姍完蛋,更何況我此時根本不可能對蘇姍開槍。
緩緩將槍鬆開,我看著她冷笑:“蘇姍,讓你如此費盡心思的來對付我,真是榮幸,既然你想讓我生不如死,那我現在是不是該慶幸,你不讓我死?”
“你如此想也可以。”蘇姍語氣冷冷地,像是想起了什麼,帶著嘲諷意味地說:“我還真沒想到,你這生了幾個孩子的婦女,就這張還算看得過去的臉既然能讓姚天明看上,你可真有本事,你說要是讓容庭知道,他會怎麼想?”
“蘇姍,我看你已經沒有別的招數了,你想知道容庭怎麼想的,大可直接去問楚天逸,我想他對這種事深有體會。”
蘇姍眸子陡然間轉冷,繃不住淡然的神情,一臉怒意:“樓笙,你現在可是在我手裡,你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嗎?”
“人在你手裡,你想做什麼,我還能有反抗的餘地嗎?”我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蘇姍,我還是那句話,你整不死我,早晚我會將所受的痛都還給你。”
蘇姍想聽,想看到的不過是我的服軟,我的求饒,只有如此,她才會覺得痛快,可我又怎會如她的意。
蘇姍涼涼一笑:“那你可就要記住今天我給你的痛,我等著你來日奉還,不過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
話一落,蘇姍朝後面的人招了招手,身後兩名男人上前,其中一名手裡拿著一隻針管,這種東西我在這裡面待的時候見的太多了,本以為蘇姍只是帶走我,沒想到她會想將那玩意兒使在我身上,我目光驚恐的看著針管,腳步慌亂地不斷後退,轉身想跑,可這已經是窗臺,除非跳下去,當時我腦子裡也這麼想的,可腳還沒抬上窗臺,身子被上來的兩男人被按住,肩膀上一痛,快的根本讓人無法掙扎,針管地的液體已經緩緩地注入體內。
“蘇姍,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目赤欲裂,咆哮著,每掙扎一分,肉裡的針頭便讓十分的疼痛襲擊我的大腦,讓人疼的倒吸涼氣,咬緊牙關。
蘇姍手裡把玩著槍,笑的矜持:“待會你會嚐到什麼叫人間極樂,別太感謝我了,看在相識了這麼久,陪我玩了這麼多年的份上,這是你該得的。”
針管拔出,眼前模糊得厲害,頭腦一陣眩暈,蘇姍的影子在面前晃啊晃,橫著,豎著,一會兒遠,一會兒近,耳朵彷彿聽不見,被什麼隔絕了,就算在耳邊的聲音,也特別的遠。
第404章:傅容庭死了,我瘋了
兩保鏢將我鬆開,我如一堆爛泥攤在地上。蘇姍的臉在我眼前放大。貼在我耳邊如鬼魅般地說:“跟我蘇姍斗的人,誰都沒有好下場。”
我睜著眼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