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大哥見證,等百年之後,他到了下面,他才能跟大哥交代。
為了成。人禮,大家都很忙,倒是宴會的主角悠閒得很,搬了一張椅子在陽臺上躺著看星星,看月亮。
這北城的星星跟月亮就像是那猶抱枇杷半遮面的小女人,高樓大廈擋著,尾氣汙染,霧霾什麼的,能看著一兩顆星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她聽說在沙漠看星星是一大享受,有機會,她真要去體驗體驗,人生苦短,這風花雪月的事她要享受,快意恩仇的事也要去做,這才不惜此行啊。
天空裡的星星烏雲一來也就遮沒了,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沙漠裡,這裡的星星當真應了李白的一首詩,手可摘星辰。
秦澤榕躺在沙漠裡,半個月的訓練,讓他黑了不少,也健碩了,五官更為剛毅,輪廓如刀削般,軍裝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精壯而性感的胸膛,薄薄的肌肉很有力量感,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結實的手臂枕在腦後,深邃的眸子倒映著漫天星辰。
這等良辰美景,要是有人能陪著就好了。
他的腦子裡想的第一個人就沈可妍,她豐富生動的表情彷彿就在眼前,那傲氣的語氣,說的每一句話,他好似都能記得,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每個細微的表情,她發燙的臉頰,惱羞的模樣,一一印在他腦子裡。
第一次,他開始想念一個人,而且思念如潮水,讓他想立即飛到她身邊,哪怕跟她鬥鬥嘴也好。
沈可妍是第一個教會他什麼是想念的人。
也不知道那丫頭在幹什麼,之前他就這樣走了,恐怕下次再見,那丫頭給他的肯定是一記拳頭,外加一句龜孫子。
正出神想著,耳朵一動,察覺到有人朝這邊過來,秦澤榕轉了轉眸子,就瞧著張震穿著軍裝提著兩瓶酒過來,扔了一瓶給他。
訓練的時候根本不能喝酒,這是紀律,但今天,他還真想喝一口。
“今天怎麼捨得將你的珍藏拿出來。”秦澤榕坐起來,擰開瓶子猛灌了一口,之前他就知道張震偷偷藏酒的事,但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這最後兩瓶了,少校,省著點喝。”張震在秦澤榕的身邊順勢坐下來,想起這大半月的訓練,發牢騷道:“這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