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她一定會如此。
想著想著,嘴角也就不自覺上揚,就連眉梢都染上笑。
白靈瞧著秦澤榕笑了,她都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他像現在發自內心的笑了,今天給她過生日如此開心,那是不是說明,他的心裡也是有她的?
想到了這點,白靈將‘特製’的酒倒上:“榕哥哥,陪我喝一杯吧。”
秦澤榕並不知道白靈會錯了意,接過白靈遞過來的酒杯,兩人碰了杯,又說了句:“生日快樂。”
快樂,她從未像今天這麼快樂過。
兩人吃著菜,喝著酒,說著以前的兩人小時候的事,然後一直聊到現在,未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秦澤榕總覺得眼前出現了沈可妍的影子:“妍妍……”
滿臉帶笑的白靈聽到這個名字,笑意頃刻間一僵:“榕哥哥,妍妍是誰?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是白靈啊。”
“白靈?”秦澤榕仔細看了看,確實是白靈,抱歉道:“不好意思,喝多了。”
“沒……沒事。”白靈笑的尷尬,剛才多高興,此刻就有多失落,妍妍,這是不是那個沈可妍?
一直找榕哥哥麻煩的女人?
她這次聽爺爺說起過,軍事演習的時,一個女人闖進了基地,後來被張震送走了,而那個女人,就是沈可妍。
對於沈可妍,她聽得多,卻還沒真正見過,有機會,她真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在跟她白靈搶人。
想到這,白靈看了眼已經醉的不行的秦澤榕,再看看手裡的酒,心下一橫,遞了過去:“榕哥哥,再喝一杯,喝了這杯我們就回去吧。”
“好。”
幾分鐘後,白靈看著已經趴在了桌上的秦澤榕,試著喊了一聲:“榕哥哥,我們回去了。”
秦澤榕並沒有動,推了一下,也是沒有反應。
白靈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上來吧。”
很快就有兩個男人上來,幫著把秦澤榕送去了附近的酒店,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秦澤榕,白靈朝兩個男人說:“都下去吧,回去告訴爺爺,明天早上十點,準時過來。”
“好的小姐。”
兩個男人應聲離開,房間裡只剩下白靈與床上醉了的秦澤榕。
白靈坐在床沿,手劃過秦澤榕的俊朗的面孔:“榕哥哥,我們青梅竹馬,你就是我的,任何人也搶不走,我們婚紗都拍了,這就是註定的。”
傅家。
沈可妍總覺得心神不寧,接水的杯子也砰地一聲碎地上,她趕緊在嘴裡念,歲歲平安,但眼皮卻在這時跳了起來。
不安的她回房間給秦澤榕打了一個電話,卻一直無人接。
白靈從秦澤榕的衣服口袋裡掏出震動的手機,看著上面妍妍兩個字,真是恨不得隔著螢幕過去看看這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瞥了眼旁邊的浴缸,走過去,手一滑,手機泡進了水裡。
算著藥勁,她不再耽擱,趕緊將秦澤榕的衣服給脫了。
秦澤榕已經醉成這樣,要發生。點什麼肯定是不可能了,腦中閃過一計,立馬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讓送水果上來。
不一會兒,一名服務員敲響了門,白靈過去開門。
“白小姐,這是你要的水果。”
“進來吧。”白靈淡淡地道,目光卻盯在了服務員的手上。
服務員剛放下水果盤,白靈忽然拿起水果盤裡的水果刀,拽著女人的手走到床前:“買你一點血。”
說著,在服務員驚恐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白靈割開了服務員的手指,血立馬冒出來。
掀開被子,白靈讓血滴在潔白的床單上,見差不多了放開服務員,然後拿出一疊錢道:“這是給你的補償,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否則下次割的就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的脖子。”
“知……知道,我保證不說,不說。”服務員被白靈陰鶩的眼神嚇的臉色都白了,接過錢,趕緊捂著割傷的手指離開了。
看著床上那一抹鮮血,白靈嘴角輕輕揚起,爾後慢慢地將自己也剝乾淨,將她的衣服與秦澤榕的衣服房間裡到處扔著,製造一些假象,弄好這些,她躺在秦澤榕身邊,並拿出手機拍下親密的照片。
翌日,秦澤榕從宿醉中醒來,頭腦有些昏沉,他的酒量不差,昨晚怎麼就醉了。
正想著,當目光觸及到地上凌亂的衣服,以及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還有床上睡著的白靈,秦澤榕整個人懵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