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猜想到什麼,問道:“楚天逸去了公司?”
傅容庭點頭,冷嗤說:“他準備了這麼久,肯定是要出面的,現在公司處在恢復期,他手裡捏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可是公司最大的股東,這個時候是他出手的最佳時期。”
我心底一驚,瞥見傅容庭眼裡的狡黠,笑道:“你心裡恐怕有了主意了吧。”
傅容庭攬著我的肩膀,一面朝停車的方向走,一面聲音沉沉地說:“這可能得感謝奶奶有先見之明,將那百分之五的股權給了你,不過暫時這件事還是保密吧,就算此刻在決策權上以股權的多少勝出,他手裡的股權始終是個威脅。”
確實,如果楚天逸再向其它股東購買股權,或者爭取到別的股東支援,傅容庭也不一定贏,現在以手上的股權來說我們看似勝了,其實這才開始。
我瞄了傅容庭一眼:“你最近這麼忙,就是在忙這件事?那你找蘇姍……”
“蘇姍是楚天逸的軟肋。”
傅容庭說完這句話,我們倆都笑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們都想到一塊去了,蘇姍是我們手中最好的一把劍,別怪我們卑鄙,對方何嘗不是狡猾如狐。
我玩笑說:“蘇姍心裡肯定會偏向你這邊,你這張臉,估計也在這個時候還有點用了。”
傅容庭哭笑不得:“難道老婆不是敗在我這張臉上?”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若當初救我的人是個長的巨醜無比,又是幾百斤的大胖子,就算對方是有權有勢,那我也不幹啊。
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頭:“老公此言是真理,如果你當初長醜點,我肯定立馬往河裡跳了。”
“那說來是我的一張臉救了老婆一命?”傅容庭好笑著說:“看來顏值在任何一個時候都很有用。”
我撇嘴:“如果當初我長醜點,你肯定會站在旁邊看著我跳,我也是一張臉救了我的命。”
許久沒有聊過這麼輕鬆的話題,現在早過了午飯時間,之前為了盯著蘇姍,我也沒吃東西,剛上車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計,傅容庭寵溺的揉了揉我的頭說:“正好我也沒吃,許久沒去悠然居吃飯了,今天去嚐嚐吧。”
確實許久沒有去了,這段時間,我們都為各種事憂心忙碌,別說好好的吃頓飯了,連好好的說話也沒有了。
我們到悠然居的時候已經兩點了,沒有多少人吃飯,也正好免去了等待上菜的時間,點了菜,也就十分鐘左右菜都陸續上來了,依然是我最喜歡的菜。
可能真是餓極了,這頓我吃的特別多,以前看著肉還有點膩,今天看著什麼都覺得胃口大開,連米飯都多吃了一碗。
傅容庭見我吃的急,給我盛了一碗湯:“慢點吃,吃太急對胃不好。”
我嚥下一塊東坡肉,衝傅容庭笑了笑:“你這是嫌我吃相難看了吧,雖然我現在身份水漲船高了,骨子裡也是從農村出來的,曾經挖過田,割過稻子,什麼農活都幹過,遇到農忙了,家家戶戶忙著收糧食,吃飯都是刨幾口趕緊吃了趕緊出工,家裡就我跟我爸是主要勞動力,我媽什麼都不會,而樓簫……”
提到樓簫,臉上的笑立馬就僵住了,喉嚨有點澀澀的,眼眶也紅了:“樓簫性格桀驁,不服管教,經常忙了半個小時就跑出去了,我爸拿著條子在後面追著罵,別看我爸對樓簫嚴厲,他最疼的還是樓簫,我媽懷著樓簫也沒吃什麼好東西,當初生我就已經落下了病,樓簫生下來體質就特別熱,我還記得樓簫剛出生時就只有小貓咪那麼大,我爸用紅布包著給我看,跟我說,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妹妹,那時家裡窮,樓簫小時候經常生病,她每次發燒,我跟我爸就急得不行,每次發燒都感覺樓簫像是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次,她能活下來特別不容易,所以後來我能給她的,滿足她的,我都儘量滿足……”
說到後面我的聲音已經哽咽,我放下了筷子,雙手抹了抹臉,傅容庭起身將我攬在懷裡:“別想了。”
第248章:他們夫妻窩裡鬥,我們夫妻靜觀其變
我靠在傅容庭的胸膛上,手捂著自己的心口。雖然我只比樓簫大五歲。農村的孩子早當家,因為我們從小都是感受不到母愛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承擔了姐姐跟母親的雙重身份在照顧樓簫,我爸臨終時更是將樓簫託付給我,現在要我怎麼辦?
拿這個傷害我孩子的兇手怎麼辦?
我自然是做不到像對蘇姍那樣拿刀子一刀一刀劃開樓簫的面板,讓她嚐到痛苦的滋味。我多想樓簫只是一時糊塗,只是被利用。可若要說她在將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