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小表情。我都表示深感同情。
丫丫跟二哈取了一個名字叫嘟嘟,就是因為看人家長的胖。肥嘟嘟的,二哈聽到這個名字表示很憂傷,趴在地上半天沒理丫丫,也有也跟著趴在地上去跟嘟嘟說話。
有丫丫的陪伴。讓我沒空去想那些煩心事,傅容庭跟沈晨北都沒什麼事了,我也沒去醫院看。因為我知道即使去了也無濟於事,見不到人。只是給自己添傷悲。
我雖然沒去醫院,卻也知道傅容庭醒來後的第四天就出院了,跟傅宛如一起回了傅家老宅。
那是傅家的地盤。不管被傅宛如跟楚天逸怎麼霸佔。那也是傅家的根基。
小萱萱這次病的挺重,需要住院觀察,徐慧也跟著在醫院裡沒有回來,連成傑來徐家看過我一次,他是來跟我告別的,蕭寒那邊出了點情況,他得趕過去。
這段時間也實在太麻煩連成傑了,蕭寒的事重要,也就讓他趕緊去。
傅容庭那邊其實我沒多少擔心,就算他忘記了一年的事,信了傅宛如,只要他知道楚天逸的為人,就不會出什麼事,傅宛如不會在這個時候傷害傅容庭,反而會更加維護。
幾天沒見沈晨北,我倒很是擔心,自從那天李曼青話裡面隱約透出沈晨北身體還有其它問題,我就一直擔心著。
心想著都隔了這麼久,那天的事沈晨北應該也不會記著了,跟我媽說了一聲,她跟著我也就一起去了醫院,不過到了醫院才知道,沈晨北在三天前已經出院了,我連忙拿出手機給沈伯父打電話,沒有人接,然後我又給李曼青打,她雖然接了,但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沈晨北到底在哪裡。
我知道沈晨北在刻意躲著我,不會回沈家,這更讓我確定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從李曼青這裡也問不出什麼,她只說讓我別擔心,她會照顧好沈晨北,之後也就掛了電話。
他們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著急,可我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蘇姍找上了我。
我找她比較難,可她找我,輕而易舉,看到陌生的電話我接了,聽到蘇姍的聲音,我沒多少意外,自從達成協議之後,她隔三差五去看傅容庭,也會跟我有聯絡,只是每次都是不一樣的號碼。
她約我去人民路的紅葉咖啡館見面,說是有急事。
在她跟我之間,只有傅容庭的事才是急事,想必傅容庭遺忘了一年的記憶她也是知道了,到最後贏的是傅宛如,我們倆都輸了,自然得抱團了。
見蘇姍的事只能我一個人去,我讓我媽先回去,她有些不放心,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我跟蘇姍雖是同一條船上,也是敵對,誰也不會小看對方,自然都有防備,還怕單獨見面嗎?
我媽這次說什麼也不放心,我只能讓她在紅葉咖啡館另找一個較為隱秘的位置坐著等我。
我到紅葉咖啡館沒多久,蘇姍半偽裝的進來了,戴著墨鏡口罩,她的臉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也回不到鋼琴這條路上,但她得防著楚天逸的人,她每次出來都不容易,自然得偽裝一番。
我看了她一眼,也沒什麼其它動作,繼續低著頭看著手裡的雜誌,她在我對面坐下來,服務員立馬過來,她摘下口罩,要了一杯摩卡,隨手也拿了一旁書架的書跟我一樣裝模作樣的看起來。
蘇姍比我還沉不住氣,開口道:“容庭失憶了,你倒坐的挺安穩的,怎麼,你就一點不擔心傅宛如趁此得逞了?”
“就算容庭記不住了,但在他心底,傅宛如還是他姐姐,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喝了一口白開水潤潤喉嚨,隨手翻了一頁手中的雜誌:“之前讓你找的東西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哪裡有這麼容易,那可是傅宛如的保命符,不過我倒是從楚天逸口中套出一些話來。”
聞言,我立即抬眸看著蘇姍:“什麼話?”
蘇姍抬手摸了一下墨鏡,朝窗外看了一眼,將簾子半拉上,這麼謹慎,我順著她剛才的視線也朝外面看了一眼,在咖啡店的對面停著一輛銀灰色轎車,裡面坐著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目光時而朝這邊看。
我伸手將簾子也拉上一半,最後只剩下一張桌子的距離,我跟蘇姍都朝後面靠著,隱在窗簾後,外面的人除了一張桌子跟時而伸出去端水喝的手,什麼也看不見。
之前蘇姍出來也沒見有人跟蹤,我望著她問:“楚天逸的人?怎麼突然將你看這麼緊?”
“容庭醒了,他當然看我看得緊,不過外面那條狗也只能在外面蹲著,不敢進來。”蘇姍不屑的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