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說:“不用做了,我已經叫了悠然居的外賣,最近公司事多,你已經夠累了,我去給你放熱水,先泡個澡。”
我捂著肚子往臥室走,他忽然從後面將我擁住,腦袋在我脖子處蹭了蹭,在我耳邊嗓音低沉地喚了我一聲:“老婆。”
這一聲老婆叫的突然,我怔了怔,旋即笑了笑:“怎麼了?”
他的熱氣噴薄在我的脖子上:“沒什麼,就是想抱一會兒。”
“抱了兩年多了,還沒抱夠啊。”
“不夠,想這麼一輩子擁著你。”今日的他特別煽情。
我任他抱了一會兒,見他還沒有鬆開的意思,我在他懷裡轉了個身:“好啦,你想抱,待會讓你抱個夠,現在我去給你放熱水,外面天冷,先給你驅驅寒。”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蛋,嘴角彎了一抹弧度:“好。”
我捂著肚子進浴室給他放熱水,忽覺肩膀處涼涼的,伸手摸了摸,心裡疑惑,什麼時候溼了一片?
我沒多想,或許多想了,也就知道那是傅容庭的淚,他伏在肩膀上流下的淚。
我給他放好了熱水,出去的時候見他還杵著,我一面為他拿衣服,一面說:“你先進去泡吧,衣服我馬上給你拿進來,免得水涼了。”
“好。”他嘴裡答著,目光卻落在我的身上,腳還是沒動,後來還是我推了推他,讓他趕緊進去泡澡。
悠然居的外賣送的有點晚,傅容庭泡好之後又等了好一陣才送來,吃飯的時候我問他電話號碼的事查的怎麼樣了,他說交給了琳達,最近事太多,忘了問,等明天再問問看。
因為下午的那個包裹,我已經大概猜到是沈晨南,也就忙慌地說:“不用了,反正現在我把手機也給關了,那人也打不進來了,公司的事要緊,快過年了,公司又要準備年會了,挺忙的,也就別為我的事分心了。”
我本以為還得再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傅容庭,沒想他點了點頭:“也好,琳達也跟著忙不過來,這事等忙過這段時間再查也不急,你最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