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也沒有,直接伸出五根手指頭笑眯眯地:“一萬。”
我淡淡地問:“拿錢幹什麼用。”
“姐,我已經成年了,你看我也沒碰那玩意了,天天這麼安分的在這上班,就問你要一萬怎麼了。”
那玩意哪裡是說戒就戒掉的,只不過是沒再我看見罷了。
我無視她這些話:“你吃穿住行我都已經包了,你不告訴我拿錢到底幹什麼,我是不會給,一萬塊不是小數目,你問問這店裡面的她們,一萬塊那是幾個月的工資,你是真當錢是大風颳來的。”
樓簫口無遮攔,不屑的說:“這店裡面除了初夏,還有誰沒被男人養著?她們身上隨隨便便的首飾加起來也是好幾萬,人躺著就能賺錢,姐夫也每個月給你零花錢,那數目至少六位數,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就問你拿一萬塊怎麼了?”
樓簫一句話,將店裡面的員工得罪,我看見她們的臉色變了變,但礙於我沒敢跟樓簫發作,我語氣冷了幾分:“樓簫,你當我是你姐,還是你的提款機?你什麼時候說話能過過你的腦子,我明跟你說,要錢沒有。”
樓簫盯了我一會兒,見我態度堅決,只好說軟話:“過些日子就是成傑哥的生日,我想買一份禮物送給他,手上沒錢,姐,你就當是我跟你借的,我下次說話一定注意。”
我都不知道連成傑要過生了。
想到樓簫剛才跟徐剛的話,我說:“連成傑過生不過生跟你沒關係,以後別跟他走這麼近,他不適合你。”
樓簫變了臉色:“憑什麼啊,姐,成傑哥怎麼就不適合我了,難道就只能沈晨南隔三差五的來追求你,不許我追成傑哥,你還是不是我姐。”
“樓簫,你要學好,要跟誰在一起,姐是管不了,就像你剛才對徐剛說的,我管不了你,但作為姐,我還是提醒你一句,連成傑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姐不希望你到時受傷。”
樓簫自嘲一笑:“姐,就像你剛才說的,你的事我不過問,我的事你也別管,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他,可是你都能嫁給傅容庭這樣的豪門有錢人,我怎麼就不能喜歡成傑哥了?愛情還分什麼身份地位合適不合適,那你呢?你跟姐夫又合適了?姐夫當著你的面跟別的女人亂搞,你卻只能忍氣吞聲,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我就是不想樓簫走上我的老路。
豪門有錢人大多是沒心的,就算有心,也會有太多利益衝突。
我只想樓簫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可她的話堵得我啞口無言,初夏見我們吵起來了,過來勸道:“簫簫,笙姐是為你好。”
樓簫瞪了一眼初夏說:“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我姐安排來看著我的,你就她的一條狗,你們既然都覺得我樓簫是個爛人,什麼都不配,那我也不用在這裡礙你們眼了。”
說著,樓簫將工作服脫了十分氣憤地離開了店裡。
我忘記了,樓簫是一個極端的人,對她千萬不能來硬的,我十分頭疼,捏了捏眉心,初夏想出去追樓簫,我說:“不必了,讓她出去冷靜冷靜。”
我不知道樓簫對連成傑是不是認真的,是一時興起,還是真的就非連成傑不可,想著樓簫的話,或許我真不該多嘴,這本是她的感情,我沒資格管。
這世上沒什麼是絕對的,或許真如樓簫所說,愛情不分什麼身份地位。
那晚連成傑想送樓簫東西來著,那是不是連成傑對樓簫有點不同?
我忽然想到傅容庭曾說的話,樓簫是成年了,該有自己的主意,我管不了一輩子。
傅容庭,傅容庭,我怎麼又想起了你。
我心煩意亂的閉上眼睛仰躺在椅子上,沒一會兒初夏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了指外面說:“笙姐,沈少又來了。”
我更加頭疼。
沈晨南走了進來,見我臉色不好,擔憂的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悶聲說:“只要你不出現在我面前,也就舒服了。”
沈晨南一笑:“那可能你要繼續不舒服了,我說了,要把你追到手,這輩子就避免不了出現在你面前,不過有一個辦法能讓你舒服。”
我看他一眼,表示期待他的下文。
他湊在我耳邊,語氣夾著戲謔:“愛上我。”
只要愛上他,確實不會心裡不舒服了。
我皮笑肉不笑:“沒想沈少還會說笑話,不過這個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樓笙,你知道我是認真的。”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