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的幸福,讓我整個細胞都彷彿浸泡在蜜罐裡,甜蜜的讓我找不到北了。
那一瞬間,我真想就這麼永遠下去,該多好。
那是我跟傅容庭這一年多以來,唯一一次最甜蜜的時刻,就連流的淚,也是甜的。
他親吻了我額頭一下,本說我讓我洗澡,最後又是兩個人一起洗了,自然一些少兒。不宜的節目也上了。
相對上次讓我屈辱而膽戰心驚的歡愛,這次他溫柔得不行,後來我們到了床上,他貼著我的後背在我身體裡釋放時,在我耳邊輕聲說:“我們生一個足球隊。”
一個都還沒有,傅容庭的心可真大。
我忍不住笑了,翻過身,輪到我趴在他身上,我笑說:“你還真當我是母豬?”
他手依然摟著我,薄薄的嘴唇在我額頭又是一吻:“說笑的,我怎麼捨得讓你生這麼多,一個就夠了。”似乎他知道我會問下一句似的,補充了一句:“不管男孩女孩,都只要一個。”
多少男方為了要一個傳宗接代的兒子逼著媳婦不停的生,直到生了兒子為止,這情況偏遠的山區最為明顯。
有句話叫越窮越要生,越生越窮。
傅容庭自然不是怕養不起,他是擔心我的身體。
我不禁感動,彷彿一輩子的感動都用在今天今夜了。
想到傅宛如的話,我用商量的口吻說:“傅少,不如我去檢查一下吧,你也知道我之前難產過一次,萬一這身體真出問題了,生不了了……”
他低聲喝止我:“不許我檢查,生不了孩子那也是我的問題,別多想,好好睡覺。”
他這麼強烈反對我去醫院檢查,可能也是怕我真生不了,到時不僅老夫人會失望,可能還會讓他跟我離婚吧。
傅家再怎麼不準離婚,若是娶的不下蛋的母雞,那就非離不可了。
知道說服不了傅容庭,我也就沒再說話,只是自己心裡還是決定去檢查一次,上次為傅容庭物理降溫時,楊歡也說過我太糟蹋身體,小心懷不了孩子。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