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人說著灌傅容庭,可沒人真敢直接端著酒灌的,都是先從我這裡敬,然後傅容庭從我手裡奪過去。
整個飯局下來,傅容庭喝了不少酒,他的面色已經有些紅了,我實在不明白傅容庭這樣的做法,面上微笑著,手卻在桌子底下抓緊了衣裙。
沈晨南坐在座位上沒動,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我知道以沈晨南的性格,是不會吃這個啞巴虧,他這是在等著最後吧。
果然,等眾人敬了一輪酒,就只剩下沈晨南時,他站了起來,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傅總,我想我們之間該好好的喝一杯,你說呢?”
這兩人終於較上勁了,可傅容庭已經喝了十幾杯酒,而且還是白酒,雖然杯子小,那純度多高,傅容庭再怎麼海量,也不能再跟沈晨南喝了,沈晨南這完全就是乘人之危。
傅容庭明知道沈晨南的目的,淡淡勾了勾嘴角:“我也一直想跟沈總喝一杯。”
沈晨南讓服務員拿了六個大杯子,倒滿了六個杯子,一人三杯茅臺,包廂裡的人都興奮了,可沒見到這麼比酒的,三杯三杯白救來,這可是刺激,更何況對方還是傅容庭跟沈晨南。
我看著兩人,這完全的對上了,就像在梨園那次,我手心沁出了汗,擔心傅容庭這麼喝下去不行,沈晨南什麼酒量,我是知道的,這可是白酒,又不是白水。
我站了起來笑說:“沈總,你想跟我老公喝酒,有的是機會,你看我老公都已經喝了這麼多,這再喝下去,我一個女人可不好帶回去,如果你真想喝,我代我老公跟沈總喝一杯意思意思,你看怎麼樣?”
我一口我老公,沈晨南的臉色有些難看,傅容庭倒是被我的話大大愉悅了,嘴角彎起一抹弧度,他並沒有出聲,好似很樂意見到我這個老婆為他出面,畢竟沈晨南是沒有老婆的人。
沈晨南冷笑一聲:“傅少夫人,你想代替傅總喝也不是不行,我喝多少杯,你就得喝多少杯,這樣才公平。”
我嘴角抽了抽,如果我真喝三杯,那才是不公平。
心裡這樣想著,可臉上依然的帶著笑說:“沈總覺得這樣合適的話,我樂意奉陪。”
沈晨南笑了笑,跟沈晨南各自喝了一杯,我還是第一次喝這種高純度的白酒,火辣辣的,下肚後胃裡也是一陣火燒,很是難受。
反觀沈晨南倒是雲淡風輕,傅容庭坐著也沒動,這兩人都明擺著想要給我教訓。
我在心裡笑了笑,或許這酒喝了還不算完,傅容庭在這方面對我可從來沒有什麼好氣量。
緩了一會兒,我端起第二杯,跟沈晨南在空中做了一個敬的動作,坐著不動的傅容庭終於動了。
奪過酒杯,淡淡的說:“剩下的我來跟沈總喝。”
沈晨南好似早知道傅容庭一定搶過去,也沒多少意外,也難得沒有為難,很爽快的喝了最後兩杯。
酒喝了之後,大家都囔著吃菜,我胃裡極其不舒服,就去了洗手間一趟,或許是想離開兩人的視線吧,因為一個炙熱,一個寒冷,讓我實在受不了。
我沒選擇包廂裡面的洗手間,而是去了外面,上了洗手間後,我到旁邊的樓梯口掏了一支菸出來抽。
傅容庭跟沈晨南都不是省油的燈,想到晚上回去後肯定得被傅容庭折磨,我已經心底發寒了,果然被我之前那句話說中了。
一支菸抽完的時候,出來的時間太長了,我正要進去,卻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我抬頭看清沈晨南臉上,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
沈晨南輕笑一聲:“樓笙,戲演得不錯,看來你跟傅容庭平常還真是沒少下功夫。”
“演戲?”我笑了笑:“我可以理解為這是沈總在嫉妒?”
“笑話,我嫉妒傅容庭撿了一個二手貨?”沈晨南不屑的冷嗤一聲:“樓笙,看來上次我讓你考慮的事,你已經做了選擇。”
“是,我已經做了選擇,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我笑著反問道:“難道沈總口味如此獨特,想再要個三手?”
他壓了壓眉梢,冷聲問我:“你真不後悔?”
“不後悔。”我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給他:“這是你之前送給我的,現在還你,以後兩不相欠。”
沈晨南接過銀行卡,冷冽勾唇,說了句讓我不明白的話:“兩不相欠?樓笙,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賬沒辦法算清楚,今天你選擇了傅容庭,總有一天你會回來哭著求我。”
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能讓我回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