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白,正所謂先發制人,主動權掌握在自個手中總好過後發制於人。
四爺進了屋後就立在原地不動,足足半柱香的功夫沒見張子清長眼色的過來給他更衣,細長的眸子一斂,看向張子清的目光頓時不善了。
屋內的溫度不低,雖然只生了個小爐子但堪比福晉那三個爐子生成的效果,身上的雪花頭上的雪花在這樣暖的溫度下迅速融化,化成了水珠滲入了他的頭髮衣服裡,讓他格外的不舒服。
四爺不善的目光令張子清立馬清醒了過來。不等四爺那張毒嘴讓她滾過來,張子清就快手快腳的過去,踮起腳尖有些笨拙的開始解他系在頸子上的大氅細帶子。
兩人的距離著實有些近,近的讓張子清能隱約聞得到四爺身上傳來的淡淡麝香,四爺讓女人伺候習慣了倒可以理所當然的泰然處之,可張子清卻沒有去伺候人的習慣,雖是儘量避免,可近距離的接觸間身體的某些部位不可避免的摩擦到,這讓她很不適也很尷尬,踮著腳尖儘量不著痕跡的拉開兩人間距離,手心裡漸漸冒出了層汗。
四爺似有所察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可這一眼卻看出意外來著,張子清一個緊張,那細帶子在她的小手撥弄下,由開始的活釦子直接變成了此刻的死扣子,而且還奇異的越扯越緊。
頭頂的目光似乎開始愈演愈厲,張子清慢鏡頭的將手從他的脖頸上移開,她不敢去看四爺脖頸上被勒出的紅痕子,磨蹭著發顫的腳尖慢慢往外挪離了四爺,捱到梅花小几旁,裝模作樣的要給四爺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