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府,又一個不知死活的。替朕擬旨,太僕寺卿尹遠,申斥其欺上罔下之罪,著即行革職,交由大理寺寺卿嚴加看管,再行定奪。”
接著又道:“至於那德妃,不是慣會做湯嗎?你去告訴德妃,她的心意朕領了,只是朕今個胃口不佳,朕記得惠妃尤愛這些湯湯水水的,就讓她端去鍾粹宮吧,這才是恰當好處的物盡其用。”
四爺府邸,眾人皆為早膳時分的風波餘有驚悸,各個雖對此事噤若寒蟬,可不免心裡都在揣測著那張氏何以會突然做出如此瘋魔的舉動,瞧著往日安安靜靜、弱不禁風的病模樣,卻陡然間變得令人不可思議的凶煞,讓人不禁往怪力亂神方面想,莫不是中邪了?
張子清帶著翠枝從福晉那裡回來的時候,小曲子尚未得知他主子那出彪悍的打戲,本來探得昨晚訊息的他剛想說與他主子聽聽,還望能博得他主子一笑,誰料瞧著旁邊翠枝魂不守舍手腳皆抖且目露驚惶的模樣,小曲子脊背汗毛一豎,立馬就知道出事了。
回來的一路上,張子清總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可心裡邊又無端的暴躁,臉色沉沉的模樣,就是連翠枝都不敢開口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