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令人稀罕的打緊。不由的,四爺就忍不住拿眼多瞄了兩下。
“咳,幫爺看看幾點了。”
從坐下來張子清就將臉扭過了一邊以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她想著四爺那般傲嬌的人自然也是不會先搭理她的,而他也休想讓她在此次事件中低頭。冷戰的不宣之秘,誰先開口誰就是甘拜下風的那位,戰敗的那位,所以此刻冷不丁聽到四爺開口先紆尊降貴的跟她講話,張子清還當真愣了那麼一下。
她可以得瑟的理解為四大爺這是向她低頭了嗎?
張子清也不是那般愛拿腔作調的人,既然人家都先她一步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了,她若再拿捏著,那就是做作了。
清清嗓子,磨蹭的扭過身子,張子清使勁的伸長了脖子往那懷錶所在的方位瞅去,只一眼就瞅了個清楚,故作自然的道了聲:“八點四十五分了。”又將伸長的脖子慢慢收了回來。後來又頓了頓,想了會又若無其事的將前頭不正常扭轉的身子給扭正了。雙手交握端坐在餐桌前,側對著四爺,目視前方安靜的等待著上飯。
見面前這位終於不彆扭了,四爺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的再挑撥著這隻小斑鳩炸毛。
因著要顧及著四爺的身子,所以早膳皆是清淡為主。好在張子清也不會去挑剔飯菜,一頓飯,兩人倒是吃的相安無事。
等用完了膳,四爺因著他那孱弱的病體自然要去躺著歇著,而張子清一想到前頭在這位面前狠狠撂了臉子,再面對四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