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藍若斐有什麼朋友或者同學來往比較密切的,家裡也沒人在市區裡,就連藍若茜都已經被判了刑,正在女子監獄裡接受勞動改造。她還能去投靠誰呢?
等到那黑著臉的男人終於放下手機,她才說“可帆,你老實告訴我,你和若斐之間是不是出現問題了?是因為那件事兒?”
人總是會變的,更何況是感情?
他們倆都一同走在走廊上時,其他的員工便一臉八卦地趴在牆邊,直到那兩道身影都消失在盡頭,這才依依不捨地縮回來。頓時卻炸開了鍋--
不過偶爾特殊的時候,他也可以不計較,“聽你這口氣,好像知道些什麼?誰說斐兒離開了我?一派胡言!”
那位主任讓人翻查租戶的記錄後,低著頭彙報情況,他知道眼前這位爺不好惹,光是看現在那比包公還黑的臉色就明白了。
聯想著連日來的狀態,明大少就更慌了,“趙姐,你倒是快說話啊!我都快急死了!”他內心裡的那種煎熬也只有自己才清楚。
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趙思懿有些納悶兒,“小倆口吵架了?我說若斐怎麼會莫名其妙就請了病假呢!本來我還打算晚點兒再給她打電話,看看情況有沒有好轉,沒想到她竟然還不在家?”如此一來,事情就複雜多了。
當在偌大的辦公室裡乍一見到這個傳說中的高大身影時,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會見著他。就連趙思懿本身也很意外,她以為眼睛出毛病了呢!
誰能體會一下他的痛苦?
她是看藍若斐不順眼沒錯,可是不能否認,她確實是個心思很單純的女人,怎麼都不可能鬥得過明可帆這樣的有經驗的老手。這些個公子哥兒,誰在那方面沒有兩把刷子?
連珠炮似的,一開口就說了好幾個問題,可見他此時有多著急。雙眸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對方的身影,生怕錯過了任何答案。
為今之計,只有繼續等待了。
藍若斐竟然連對趙思懿的說辭都如此滴水不漏,可見她本身還是多了幾分戒心的,為的是什麼,無非就是不想讓人透過趙思懿找到關於她的任何線索。
“就是就是,我看啊,他一點兒都不比那些個所謂的男明星或者模特要差,隨便哪個方位對比,都有絕對優勢啊!”
“子航,飛機場、火車站、汽車站這些地方你也幫我打聽一下,看看斐兒有沒有離開過!”心焦地繼續給人下達命令,明大少的臉色十分嚴峻,彷彿都能滴出水來。
明可帆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藍若斐在意的是什麼,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直接給他判了死刑,就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嗎?可是此時他沒有時間再去糾結這個問題,唯一的念頭,就是想快點兒找到藍若斐,無論如何都要跟她說清楚,絕對不能讓她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
忽然想起了什麼,趙思懿突然開口道“春春!對了,我馬上幫你問一下,興許我們的一位員工會知道些什麼也不一定,平時就是她和若斐的關係最好,兩人好得都快跟親姐妹似的了。”
有可能藍若斐壓根兒就沒有生病,興許是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兒,讓她不想去面對。也有可能因為夫妻之間慪氣,心情不好,找了個地方躲避明可帆去了,連帶的也不想上班。
話音未落,便已經按照一旁的員工通訊錄撥出了凌春的電話。等待的過程中,明可帆的一顆心始終都緊繃著,也是在不住地自責,他怎麼能連曾經的“閨蜜”都忘了呢?!
冷漠地迎向他帶著探究的目光,衛慧靈聳了聳肩,“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覺得像你這樣的富家子弟,利用自身優勢去恣意傷害女性,就很讓人瞧不起!”自我感覺再良好,也不該將這個作為武器。
明可帆再煩躁,也不會無端沖人發火,而且還是壓根兒就算不上認識的人,所以客氣地道謝後,他就轉身走了。想起物業處主任那不斷擦冷汗的動作,不禁有些好笑,他是有多凶神惡煞?至於這麼膽戰心驚的嗎?又不會吃人!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趙思懿語重心長地說“不是我說你,結婚以前你要怎麼折騰都無所謂,誰不知道男人都貪玩兒?但是你是個已婚人士,我拜託你稍微對若斐上點兒心好不好?一次兩次不計較,那是對你的信任和包容,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女人就會失去原本的耐心和信心。你這回真的傷她太深了,有什麼能比讓一個充滿自信的人大失所望的打擊更大?”
這女人還真是有自編自導自演的本事啊!開頭一句就是“因為男方外遇,雙方感情破裂,沒有辦法繼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