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不是因為她的打擊而頹廢,也讓她有種正中下懷的感覺。
“是啊,我的時間也很多,還有車子,你如果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吧!”衛慧靈去而復返,手裡還拿著一杯東西,朝兩人走過來。
藍若斐也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依舊板著臉,“放開!你讓我覺得噁心,別把我弄髒了!”言語間的嫌惡是那麼明顯。
一邊唸叨著,卻一邊從自己的儲物櫃裡頭取出一對眼貼膜,“喏,趁著時間還早,趕緊敷一下,興許能淡化一些,然後再上妝可能會有效果。”
氣不打一處來,以她果敢的性格,立馬就有了決定班還是要上的,至少以後要是跟那個花心大蘿蔔離了婚還能有收入。這幾天一定要開始慢慢收拾東西,大不了搬回家去住就好了,省得看到那些礙眼的人和事兒。
仔細想想,明可帆都覺得自己那樣回絕了她的提議,是件極其殘忍的事兒,“如果早上我的話令你不舒服,我鄭重向你道歉!昨晚忙了一個晚上,興許是太累了,所以才會說話不經大腦。”
緩過勁兒來,藍若斐氣息不穩地說“謝謝!你快吃飯吧,不用管我。”言語間的生份,換做是誰都能聽得出來,何況是跟她朝夕相處的明大少?
這副熟稔的樣子,好像她們倆是好姐妹,而不是情敵的關係。即使目前還沒有真憑實據表明她已經和明可帆在一起,但藍若斐的心裡有一根刺,怎麼都不可能坦然面對這個女人,更別提要和她坐到密閉的空間裡。
現在倒覺得沒有孩子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兒,如果他們倆分開了,那對孩子是極其不公平的。父親或母親再盡職盡責,也永遠不可能替代另外一半,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多少都會有些陰影,她不能不為孩子考慮。
“忙”了一個晚上,這話聽在藍若斐的耳朵裡,顯然就有了另外一層意思。現在她總算明白那些個深閨怨婦的心情了,一旦發現自己的丈夫有了第一次不忠,自從那以後,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覺得是虛假的。
如果不是她,興許將來還會有別的女人吧?她和明大少之間,本來就是一個極其讓人想不通的組合,永遠都不可能磨合出一個平衡點,如果真的最終要分開,也是在意料之中吧!
有些事兒,說出來就不好了,省得大家都尷尬。
這次接近黎樂雅,一來是為了套取詹姆斯的資料,二來,他們組織的人不敢肯定的是,雖然離婚了,但是黎樂雅和詹姆斯究竟還有沒有聯絡還是個未知數。過去詹姆斯集團的那些事情,黎樂雅到底參與了多少,也無人知曉。體結讓到。
當著外人的面兒,尤其是當著情敵的面兒,藍若斐也不好駁回他的面子,便任由他接過自己的包包,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著她的手。
靜靜地與她對視,藍若斐一臉淡漠,“我為什麼要討厭你?”和她有什麼關係?就算厭惡明可帆的所作所為,也犯不著因此而遷怒別人,雖然她也不喜歡眼前這位。
從她冷漠的反應中,黎樂雅還是嗅出了一絲不對勁兒,著急地解釋道“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和可帆最近的確經常見面,但我以為像那些無聊的新聞只有吃飽了沒事兒乾的三姑六婆才會去相信……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昨晚可帆也確實跟我在一起,但我們倆是有事兒要辦,具體的也不方便跟你透露太多。”
男人不都這樣嗎?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不用抬頭也能感覺到對面的人正目光如炬地盯著自己,藍若斐儘可能裝作無動於衷,艱難地吃完碗裡的飯,輕輕擱下筷子,“我吃飽了。”
要換做在以往,藍若斐興許就跟她反唇相譏了,這死女人說話總是這麼缺德,好像除了她自己就沒有一個是順眼的。可是今天她沒有力氣去還擊,沒錯,衛慧靈說得對,她真的從天堂跌回地獄裡頭了。
由於對手不是一般的角色,隨時都會有危險,為了不讓藍若斐牽扯其中,明可帆唯有小心行事。沒想到卻因此造成了藍若斐對自己的誤解,真有種自食其果的感覺。
車子開到別墅門前的時候,明可帆已經從玄關走出來迎接了,也沒有要邀請她進去坐坐的念頭,只是衝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圖紙都帶來了吧?”
透過落地窗的窗簾看到裡邊暖色的燈光,似乎隱約還能聞到飯菜的香味兒,黎樂雅緊握著自己的雙拳,總有一天,她要昂首挺胸以主人的姿態踏進這個地方!
心疼於她這副模樣,卻又不知能為她做點兒什麼,凌春只有忙不迭地猛點頭,“嗯!沒事兒,我今天下班回去就收拾好,你想什麼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