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樣,就更是讓藍若茜心理不平衡,她自問沒有哪一點比藍若斐差,為什麼她就沒有那樣的好運?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獵物,好色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又不是傻子!
不但放狠話,還用手指頭狠狠地戳著藍若斐的肩膀,咬牙切齒的樣子,比以往多了幾分狠戾,好像隨時要攻擊人似的。
伸出舌尖輕舔著嘴角,流裡流氣地問道“你說,如果換成你這位好姐姐來,她會不會跟你一樣享受呢?你們倆,誰的功夫比較好?”
有了他的再次保證,藍若斐也不再囉嗦,接過杯子一仰頭,豪邁地就灌下了一杯酒。那難受的味道讓她覺得噁心極了,胃裡翻江倒海的,不過為了今天不虛此行,她怎麼都要撐住。
心頭劃過一個念頭,“好,你喝光這一瓶酒,我就讓你把人帶走。”說完轉身向身後的小跟班使了個眼色,後者便將那瓶啤酒倒入杯中,拿過來遞給藍若斐。
說到底,她才是親生的不是嗎?但是為什麼父母對著她的時候,一開口就是教育?對著姐姐永遠都和顏悅色,憑什麼?!
好像明白了藍若茜這麼做的動機,雄哥不但激烈地和她接吻,那隻大掌還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移,大力地肆意揉捏著她的飽滿。
再度傳來曖昧不已的鬨笑,甚至於,眾人看著藍若斐的目光是那麼不懷好意,讓她驚覺,自己似乎進了狼窩。一股寒意從頭到腳迅速將她籠罩,幾次三番被妹妹的頑劣態度打擊後,她真的後悔了,開始懷疑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
沒有心思讀書也就罷了,還跟社會上那些個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來往,原本以為她不過就是貪玩,沒想到她居然還自甘墮落到這樣的地步!
看到藍若茜明確表態後,這女人還在不依不饒地一味糾纏,雄哥也沒了耐性,拍拍藍若茜的後背,“她真是你姐姐?那你敢不敢告訴你姐姐,和我在床上是什麼滋味兒?嗯?”
從小跟班的手裡拿過那瓶酒,繼續倒滿一杯,開始了自斟自飲,每喝下一杯,就距離勝利更進一步。只是喝得太急,包廂裡的燈光太晃眼,她沒有留意到,杯底似乎有一層白色的粉末,像是沒有溶解,粘在那裡。
眼見自己的手機被人關了機,還扔到沙發上,藍若斐就急了,“你們憑什麼搶我的東西?還有,在這種地方從事非法的活動,難道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真有種衝動,想報警將這些人渣全部都抓回去,最好都判個十年八年的,省得他們再出來危害人間!
“茜茜,跟我回去!”
說完再度甩掉藍若斐的手,挑釁似的當著她的面兒,坐到了叫雄哥那個男人的身邊,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紅唇送上去。
一個女孩子,最寶貴的自然就是身體,可她竟然能把自己糟蹋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怎能叫人不痛心?!
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藍若斐都快被這些亂七八糟的傢伙給氣炸了!怎麼會有人無恥到了這樣的地步?!
“非法?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做了非法的事兒?喝酒犯法嗎?這些美女來陪我聊天犯法嗎?是不是摸摸都不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人家願意讓我摸,覺得我摸得舒服,大家都爽快了,那不就成了嗎?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看你也別在這兒教訓人了,是不是看得心癢癢,自己也想試試?”
看看在這包廂裡頭的女人,有哪一個不是犧牲色相來換取金錢?
“雄哥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想必會言出必行吧?不然還怎麼混?”掃視一圈,將包廂內所有的跟班都看了一眼,藍若斐聰明地將他推向了風口浪尖的位置。
她樂意到這種地方來,怎麼了?這裡的男人雖然喜歡佔她便宜,但是好歹人家也是真心欣賞她的。覺得她年輕,漂亮,還一口一個“甜心”“寶貝兒”地叫著。偶爾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還會給很多小費,要是下班後跟人家去開*房,還有更多的額外收入。
而其他人呢?那些猥瑣的男人,直接把錢塞進她們的內衣裡頭,或是……老天!光是看到那淫*靡不堪的畫面,她都要作嘔,怎麼會有人還能待在這兒?!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妹妹會變成這樣?!
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不但雄哥和他那些個手下都放聲大笑,就連包廂裡的所有女人,都諷刺地看著她,甚至有些的眼中還有著明顯的恨意。
滿嘴的仁義道德,好像她有多正人君子似的,說白了不也是依附著男人過活嗎?只不過她有狗屎運,傍上了明大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