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許我閒著無聊,過來看看白宇?不剛好是順路嘛!”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兒啊?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這裡我比你還熟。你呀,該幹嘛幹嘛去,有空多回去看看你爸和我,對了,老二給你打電話了嗎?這小子月底就要回來了。”提到小兒子,秦蓉方的臉上興奮不已。
母子倆的關係儘管沒有以往那般融洽和睦,但聽到兒子責怪的口氣中,還隱藏著對自己的關心,秦蓉方心裡還是很寬慰的。
很多人有心理方面的疾病很忌諱去看醫生,總覺得會招來世人一樣的眼光,殊不知,那也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因著藍若斐當天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再繼續追問,所以白宇就建議他們回去,反正在這兒坐著也沒用,等改天她精神好一點兒了再來。精神方面的疾病是急不來的,只能用十二分的耐心,循序漸進。
越往下看,她的眼睛就瞪得越大,一顆心不住地往下沉。原來,那丫頭不僅是出身低微,根本就是身世不明!最可怕的是,還有這樣那樣的疾病,萬一老大真和她有了孩子,那豈不是……
兒子的犟脾氣她最清楚,若想讓他改變主意甩掉這女人,只會適得其反,他從小就喜歡跟人唱反調,越強硬就越不行。所以目前只有使用懷柔政策,既不接受,也不能和這丫頭起衝突。否則她去跟兒子吹吹枕邊風,沒準兒兒子連家都不回了,那多虧!
當真是一物降一物,明大少就是那神通廣大的孫悟空,每天都在可勁兒地折騰,不把周遭的人給玩兒個遍,他就不舒坦。這下遇到了比他還要厲害的如來佛祖,任他怎麼蹦躂都不可能翻出藍若斐的手掌心了。
接收到好友傳遞過來的擔憂眼神,白宇瞭然地點了點頭,“那你記不記得,那個男人的身上有什麼特徵?他的聲音怎麼樣?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被兒子這麼用力地抱住,明楚翰有些不太適應,但很快就反應過來,重重地在兒子的後背拍了好幾下。
藍若斐急於想起什麼,不斷集中精神,想要儘快回答他的問題,但越是這樣,就越是頭痛欲裂,幾乎讓她無力招架。怎麼會這樣呢?
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小樣兒,你腦子果然不好使啊!別人都叫我什麼?”
孰料明大少這次的懲罰方式還別出心裁,將她的身子翻過去,讓她趴在床上,大掌“啪啪啪”的幾下往那小屁屁揮去--
將她的瞠目結舌都看在眼裡,白宇笑問“怎麼,難道在你的想象中,做醫生的就非得是老頭兒?還是說,你覺得我這麼年輕的有為青年不太靠得住?”
但是對一個跟母親大人都敢叫板的囂張男人,似乎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不算過分。
車子還沒啟動,秦蓉方的電話就打來了,明政委看了看警衛員遞過來的電話,無奈地笑道“你媽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個急性子,難怪動不動就血壓高。你來跟她說吧,我煩她!”
清楚地看到父親兩鬢染上的霜華,明振軒眼眶一熱,“嗯,不走了!我就留在家裡陪著你和媽,開枝散葉的體力活兒就交給我哥去辦。”
比起明大少,明家二少爺的性子要清冷得多,也沒有老大的嘴巴討喜,所以即使是小兒子,秦蓉方還是比較偏愛明可帆。
低著頭沉思半響,藍若斐堅定地點了點頭,“我聽你的。”因為對他可以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不管他給出什麼樣的建議,她都堅信,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害了自己。
一頭啊經。大手抓住被子要掀起來,藍若斐則死命揪著,抵死不從,兩人就這樣展開了拉鋸戰。為了不落入大灰狼的手裡,某隻小白兔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咬緊牙關,誓死都要捍衛自個兒的領土。
用明大少的說法,這傢伙收費標準還不低,當然,對於好友級別的病患,都是免費的。周明亮那小子就經常來討藥,拿著好幾罐進口的維生素之類的東西,去泡妞,還口口聲聲說自個兒是關愛他人。
如今聽到小兒子要回來的訊息,她能不開心嗎?那代表著他終於可以放下過去,做回真正的自己了。
“嗚嗚嗚……你這個王八蛋……大混蛋……壞蛋……臭蛋……敢打我屁屁……”可悲的人,平時就不會罵人,現在到了真正要用的時候,才發覺詞彙量少得可憐,除了一堆的“蛋”,竟然就沒有別的替代詞了。
進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對比檢查之後,發現壓根兒就沒有買錯!他見鬼的連什麼乾爽和棉柔的都區分清楚了,又怎麼可能搞錯?!
“不用跟我說抱歉,你只是下意識要保護自己罷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