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有那樣的規定。這太陽曬得太厲害,你老公會不會中暑啊?先讓他回來歇一會兒吧!實在要做,我和他輪流去做就好了。”
氣定神閒地掃了另外兩人一眼,明可帆就像個凱旋歸來的將軍,昂首挺胸地大踏步往樓上走去,收復失地的行動就要拉開序幕了。是他的,永遠都跑不掉!
果不其然,明大少一臉的無奈,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麼了?我有什麼必須跟你說清楚的嗎?我自問來這裡之後一直都循規蹈矩的呢!”心知她是在彆扭什麼,就是不捅破,女人啊,就是小心眼兒。
好脾氣地看著她,“怎麼了?難受得厲害嗎?要不要陪你去醫院?”島上雖然不比內陸城市,好歹也是個旅遊聖地,相應的設施還是比較齊全的。
藍若斐撅著小嘴,“你這兩天跟阿葛莎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親近了?你別告訴我,她一個半老徐娘對你動了心啊!”酸溜溜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吃醋嘛!
把她當成死人了嗎?她好歹現在還是名正言順的明太太啊!
沒辦法,準爸爸的心態總是這麼一驚一乍的,雖然藍若斐已經鄭重其事地告訴過他,不需要如此大驚小怪,但他就是不放心。
歸根結底,見到如此相處的夫妻,也很難不讓別人胡思亂想,一想到這兒,她不禁憤恨地瞪了男人一眼,“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惹我生氣,我們怎麼會是這樣呢?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把老太太給打發了,我一看到她對你那副殷勤勁兒就不舒服!”
這激將法就是管用,只不過稍微透露了一點兒資訊,讓她著急、吃醋,這麼快就換來了福利。有佳人投懷送抱就是美啊!
那無辜的神情,彷彿他真是毫不知情,什麼都沒有參與進去。
如果聽到這兒還沒明白過來,那明可帆也太遲鈍了些,於是頻頻點頭,唯唯諾諾地說“是是是,老婆說的是!那咱就在這兒住一段兒,看您老人家啥時候高興了,再回家去?”笑得那叫一個諂媚和燦爛,彷彿都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去討好她。
強忍著一肚子火,藍若斐憋住了心頭的疑惑,誰知第二天的時候,阿葛莎又來了,這次是在明可帆開始幹活之前擦防曬油!
想起昨天聽到這一番話時,他就忍俊不禁,還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有大媽緣啊!居然幹活兒的途中都會被人相中,真心無語了!
“咳!”重重地咳了一聲,還是沒反應。
“剛才你們說了什麼?”
刻意忽略他話裡的理性分析,藍若斐很是不以為意地皺著鼻子冷哼道“那又怎樣?難道在a市就每天都風和日麗了嗎?大自然本來就是難以捉摸,不然哪兒來這麼多的驚喜?”
阿葛莎的老公是義大利和希臘的混血兒,所以會說義大利語,她自然也學了不少。此刻不說英語和希臘語,刻意用第三種語言,不就明擺著是不想讓別人聽到嗎?
無意中抬起頭,明可帆和她的眼神交匯在半空中,然後又看到他對阿葛莎說了些什麼,對方的神情很是可惜。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彷彿錯過了什麼好事兒,不到兩分鐘,又朝他說了一番話,明大少這時的表情就變了,連連點頭稱是。
誰知道他的埋頭苦幹,卻讓藍若斐使喚得更起勁兒了,“那個誰,你去把外頭的躺椅給擦一下!哦,對了,躺椅旁邊的太陽傘有段時間沒擦了,順便清理吧!”
故作嬌羞地點了點頭,藍若斐賴在他的胸膛不想走開,一雙手臂如同藤蔓似的,緊緊纏住男人的脖子,“那你抱我下去嘛!人家剛起床,全身都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兒力氣呢!”
哪怕明知道不是阿葛莎本身對明可帆有肖想,她還是忍不住胸口在沸騰,這死男人也是的,就不知道拒絕和反抗嗎?!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阿葛莎和鄧尼斯剛來報到,就聽到二樓傳來藍若斐的聲音,“帆,你上來一下,我穿不上這件衣服!”嬌滴滴的聲音,即便早晨的陽光已經很強烈,還是讓所有人都無端打了個冷戰。
明大少從來都不會蠢到跟好運氣作對,順勢摟著她已經有些加寬的腰圍,柔聲說“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那你現在想去哪兒?咱們到樓下去吃早餐好不好?”
她這哪兒還是“順便”啊?分明就是故意要折騰人的好不好?就連鄧尼斯都看不過去了,瞧見太陽底下那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正汗流浹背地幹著活,他還挺忐忑。
這麼較弱的模樣,著實不像是她的風格,也正因為如此,明大少才被吃得死死的。你想啊,平時對他都不假辭色,這會兒不但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