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問他,是不是酒量很好。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閆子航和鄧尼斯還陪著她到處走走逛逛,把島上所有的地形都摸了個遍,讓她像個遊客似的,可以盡情領略聖托里尼島的美妙景觀。
瞥見一旁推著行李車的閆子航,不太放心地交代著,“你呀,做人乾爹的,你得把我乾兒子的媽媽照顧好,不然你也沒份兒做乾爹。還有啊,到了記得把一切都安頓好,如果沒安頓好,我看你也不用回來了。我要是能有時間,我都親自護送他們娘倆過去,犯不著安排你這麼個靠不住的。”
絮絮叨叨的樣子,倒像是對閆子航這個乾爹頗有不滿,歸根究底,還是得她親自出馬才比較放心。不知怎麼的,她一對著閆子航的時候,總是喜歡挑他的毛病,奇怪的是,閆子航也任由她這麼“欺負”。
飛機剛升上天空的時候,藍若斐還有些噁心作嘔的感覺,乾嘔了好一陣兒,隨著飛行時間的推移,慢慢就適應了。
當然,閆子航更清楚的一點,就是藍若斐興許在那邊待著的時間也不會太久。以明大少的性子,斷然不可能忍得了多長時間。
那件事兒已經有些眉目了,如果再順藤摸瓜,找到更多的證據和線索,那他就可以直接去找那個人談。他所做的這些,只求讓藍若斐能盡塊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而不是終日要為了這個問題困擾。
在依依不捨的離愁別緒當中,藍若斐還是在閆子航的陪同之下登機了,坐在這隻巨大的鐵鳥裡頭,飛向她即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