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完全失控,洶湧而出啊!這小鬼把爹媽給折磨得夠嗆的,平時不管怎麼教都不肯開口,現在總算是圓滿了。
恨恨地咬了咬牙,明大少不甘心地一把拉開她的衣襟,用力在她的胸前種出一顆草莓,這才認命地往門口走去。
制蛋嫩光。甚至連在家裡有些親密的舉動,都得經過她的批准。
想起那個永遠都用眼角來看人的貴婦,藍若斐怎麼都無法將孫婭茹和憔悴之類的詞兒聯絡到一起,不過她畢竟年紀大了,經受這樣的打擊難免會受不住。
從病床邊稍稍退開些許,讓出位置給她,黎樂雅轉過身去將棉棒沾溼,“去北京,要去五天,爸爸就交給你了,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都不關機的。”
藍若斐含笑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再不去開門,門板都要被捶凹了。”
興許是因為父親的病,讓大家都有些喪氣吧?畢竟已經躺在病床上這麼久了,就連醫生和專家都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也許明天會醒來,也許十年、二十年都不會有任何反應,著急也不管用。
見到一大一小這父慈女孝的場景,藍若斐就吃味兒了,趕緊跑過來,摟著小人兒那肉乎乎的身子,“晴晴,那我是誰?快說!你要是不叫我,我就讓爸爸把你的玩具通通都送人。”
“至於這個病會不會有希望,可帆已經邀請了美國的腦科專家,很快就會過來給爸爸會診,應該會有辦法的。之前有將爸爸的病歷和相關的資料傳真過去,專家說爸爸的情況完全有可能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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