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臨死前的那一份溫暖罷了。我能接受一個不愛我的丈夫,只要他還在我身邊就好,但是對於你這個突然找到的孩子,我當真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但是冷靜下來,想起小雅,同為一個做母親的人,我能理解你媽媽當初對你的那份愛,更能理解你爸爸為何執意要讓你認祖歸宗。”
“明太太,請問,我們是要請這位女士離開,還是給她放行呢?”自打城中不少富豪家中失竊,或是隱私被暴露在公眾視線後,各大高檔住宅小區就更是加強了安保力度,何況這小區原本門禁就卡得比較嚴。
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擂起粉拳就往那結實的胸口打去,“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這個禍水,我又怎麼會用那麼差的態度去跟人說話呢?”若不是曾經親眼目睹了張梓青對明可帆的一片深情厚誼,她也不會將張梓青視為頭號情敵,處處都防著人家了。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表現出對藍若斐的不滿,也沒有提起當年的事兒是誰對誰錯,甚至在說到關芸的時候,還能心平氣和的。更別提言談中都在替黎峻著想了,儼然就是一個通情達理,豁達睿智的好妻子,好女人。
輕易地就用一隻手抓住了她在放肆的小手,明可帆輕輕挑了挑眉,“你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老婆當時在吃醋,所以就對人家惡言相向?”
心頭“咯噔”一下,居然是這人?!找上門來,所為何事?總不能是專程來看她,順便認識一下吧?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點兒。
想起那次張梓青到醫院裡去看晴晴,還帶了禮物,但她當時卻不冷不熱地跟人家說話,弄得氣氛有些尷尬。還有後來晴晴過敏的事兒,她相信張梓青不會這麼笨吧?難道明知道自己有最大的作案動機,也要冒險用最笨的方法去害一個還不足月的孩子嗎?
情真意切的樣子,簡直就是個賢良淑德的長輩,溫婉的模樣,就更是和她受過高等教育分不開。如此執著地一再說服,讓藍若斐有些愣了。
聽到藍若斐小聲嘟囔了一句,凌春不免有些納悶兒,“你認識?行啊,你都認識女中豪傑了,改天也介紹我見個面兒唄,我還想跟她學兩手呢!往後啊,要是再遇到色狼流氓的,老孃直接抬起腿就踢得他蛋疼!”
“若斐,別讓這事兒成為你爸爸終身的遺憾啊!這些天他連做夢都在叫著你媽媽和你的名字,他是真的放不下你們啊!書房裡的菸灰缸每天都是滿的,我推門進去都被嗆得不行,你難道忍心看到你爸爸為了你的倔強,這樣來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嗎?”
女子不以為意地笑笑,“舉手之勞而已,不過要麻煩你跟我到派處所去一趟,我得將這傢伙送過去,順帶再跟警方錄個口供。”
臉上火燒火燎的,藍若斐不敢看向他熱情的眼眸,微微別開眼,“你就惦記著這個!”成熟的女人,在經歷過這方面的幸福之後,又豈能不想?尤其是她老公比一般人還要勇猛不少,這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you惑。
正苦苦思索該怎麼回答,門外卻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這男人為什麼今天會這麼早回來?不是說要到工地去嗎?
長時間的沉默讓氣氛有些尷尬,孫婭茹輕咳了一聲,“那個,若斐啊,我今天過來,其實還是想勸勸你。你爸爸為了你的事兒,這些天都沒睡好,他的心臟又一直都有問題……唉!當年的事兒,連我都能放下了,你還有什麼好糾結呢?”
目光再看向不遠處那正用絲巾將兇手雙手綁起來的人,變得有些複雜。事情是不是不能只看表面呢?會不會她對某個人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所以才會直接認定人家有什麼樣的不良動機,而不是用證據去證明人家的清白?
極力掩飾著心底的真實情緒,她揚起笑臉,“若斐,你好!我知道今天這麼跑來很冒昧,但是有些話,我還是想當面兒跟你說清楚。”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藍若斐往裡偏了偏頭,“到家裡說吧,外頭太陽大。”她的禮貌和教養不允許她將人拒之門外,何況她也沒有自虐的傾向,犯不著罰站似的杵在院子裡說話。
他不是當事人,自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藍若斐卻為自己當初的魯莽行為懊悔不已。思來想去,這一切的最主要根源還不都是因為眼前這男人?
就算是藍若斐這樣毫無偵探頭腦的人,頭一個懷疑的物件都是她,張梓青沒有理由蠢到讓自己變成最大的嫌疑人,那樣對她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這張嘴這麼厲害呢?抹了蜂蜜了吧?”
就在這時,站在旁邊的婦人卻主動開了口,“若斐,我是黎峻的太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