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誤會,這絕對不是什麼忘情的申銀,而是藍若斐效仿某大少,以牙還牙,用力咬了他一口。以至於他的薄唇上還留著清晰的牙印,縱使他反應很快,還是被咬得很痛。
只是相對而言,她比較幸運,這都虧了明大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就連父母也不見得會給面子,依舊我行我素。但是閆子航就不同了,他從小就是個循規蹈矩的娃子,也不像明大少有著小霸王的做派,只怕此次為了凌春跟家裡鬧得不愉快,也是破天荒頭一回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好不溫柔的動作讓藍若斐大為光火,奮力掙扎,卻無法掙脫男人的鉗制,那隻大掌就跟扣上了鐵環似的,撼動不了。
從小到大,沒有誰敢對他說半個“不”字,自打栽在這女人身上以來,他幾乎都是陪著小心地寵著她,疼著她。什麼時候考慮過他自己?
“去你的!你少拆我的臺能死啊?”聽到好姐妹一語中的地就說中了自己的偷跑行為,藍若斐難免覺得臉面上有些掛不住,“我這可不是遊戲,這回是動真格的。”
心裡怎麼想是一回事兒,她也不至於笨到講出來,就先裝糊塗吧!
“你不覺得把責任全都推到別人的身上,是件特別無恥的事兒嗎?”很是鄙夷地看著他,藍若斐冷聲道“就算你知道實情的時候,我已經懷孕了,那為什麼前些日子提到身世的時候,你不能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非得這樣每次都是有人闖出來,我被迫接受事實?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為什麼我最信任的枕邊人,卻是對我瞞得最緊的那一個?!”
發了狠地吻她,不住地吮吻,很快便將她的唇瓣吮得紅腫,還用牙齒輕啃著殘留在唇上的血跡。這畫面,虐得又有幾分激*情澎湃……
好不容易在書房裡煎熬了好幾個小時,估摸著差不多到睡覺時間了,便潛回臥室,卻發現裡頭空無一人。大晚上的,總不會出去了吧?
這樣鮮明的對比之下,也難怪凌春會有消極的想法。
這不,剛搬進去沒幾天,連入夥飯都沒來得及辦,就被這厚臉皮的母女倆給霸佔了。
他前腳才離開沒多久,藍若斐便快速收拾東西,帶著女兒和月嫂,直奔凌春的新居而去。這丫頭自打和閆子航打得火熱之後,咱們閆警官就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嫌棄她原來的太小了。
凌春的神色因為這話一滯,扯出一抹牽強的笑意,“八字還沒一撇兒呢,你就當我是他養著的一隻金絲雀好了,登堂入室的,只怕還不夠格。”
但是現在她對於自個兒的老公當真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面對她的指責,明可帆無話可說,他確實只是單方面地認為這麼做是為了她好,卻忘了她最需要的是什麼。說到底,還是不夠尊重她。
這一時半會兒的,她還真是沒有辦法面對這個男人,太辛苦了!
搞不懂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了保住所謂上流社會的血脈?呵呵,真是可笑!只怕高貴的背後,追溯到誰的祖宗十八代那裡,全都是農民出身吧?
不願意繼續這麼沉重的話題,凌春便主動問起,“你呢?又是為什麼逃了出來?我敢說,明大少一定還不知道你們母女倆玩離家出走的遊戲吧?”
這個男人,從最初他自己的身份,真實的職業,就有所隱瞞。當然,這可以說是他們組織內部的規定和保密條款,但這樣互相隱瞞互相欺騙的婚姻,能長久嗎?
到了這個時候,這女人連什麼見鬼的夫妻之情都不再顧念了,他居然還有閒工夫去擔心她會不會因為咬了他這粗皮糙肉的而受傷!看吧,之前說過什麼來著?女人就是不能慣著的,慣壞了,最後受苦的還是自個兒。
“你說什麼?!”不敢相信她會用這樣的詞兒來形容自己,明可帆愣住了。
安頓好月嫂和晴晴出來,就看到藍若斐正在房子裡四處參觀,聽到腳步聲,轉過身來,笑道“小樣兒,你可真行啊!瞧這面積,這裝修,咱們閆警官這回可捨得下本呢!怎麼樣,啥時候打算擺酒席啊?可要提前告訴我啊,我從今兒起就開始給你存錢,到時一定封一個最大的紅包給你們。”
“我矯情?!”對於他的措辭,藍若斐也不爽了,“我要是矯情,剛才在醫院裡就跟你鬧了,還犯得著回到家裡關著門吵嗎?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就當我們現在開始過分居的生活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雖說結婚是你們兩個人的事兒,但是子航畢竟是家裡的獨苗苗,他多少都得顧慮兩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