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才發現,原來她們也挺聊得來的,有不少共同語言,甚至連愛好都很相近。這無疑又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女人就是這麼奇妙的動物,看對方不順眼的時候,恨不得一口把人咬死才罷休。現在做了朋友吧,聊了一整個下午都會覺得意猶未盡。
一邊換衣服,還一邊大聲問道“誰這麼好心甘願做柴可夫斯基啊?你不會是悄悄地跟明大少和好了吧?丫的還在我面前裝清高呢!”
看到她急得都近乎慌亂了,藍若斐收起滿腹的心思,“你這是幹什麼呢?我怎麼會懷疑你們倆?我和可帆每天都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你別胡思亂想。”
關切地觀察著她的反應,張梓青擔心地問道“好點兒了嗎?你怎麼不喝慢一些呢!”嗔怒的口吻,倒像一個大姐姐似的,卻讓人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話裡的擔憂。
卻沒想到動作太著急,忘了那杯茶還冒著熱煙,“小心!”
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明大少會對她情有獨鍾了。藍若斐不浮躁,不虛榮,也沒有現代很多女性通常會出現的詬病。
相反的,藍若斐一直都覺得應酬那些所謂的名流紳士,名媛富太是件特別費勁兒的事兒。她做不來虛偽地跟人搭訕,也學不會皮笑肉不笑的功夫,更聽不慣某些千金大小姐說話夾槍帶棒的冷嘲熱諷。
感受到她給予的關心,張梓青也伸出另一隻手,放到她的手背上,“嗯,我會的,不過是那時候年輕,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做過一次手術,處理不當才落下了病根。我不會再那麼傻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