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不會有進一步的發現。”警員往上一指,那是半山腰的位置。
先別說他們只是普通的熟人關係,單憑明大少目前已婚的狀態,他就不可能隨便提供自己的住所給一個女人住,何況還是個對他有意思的女人?所以他很婉轉地將周明亮叫了出來,讓亮子這個發小去善後。
不過許沁柔很有傲氣,眼看著自己淪落到要變賣隨身物品的地步,也倔強地不向任何朋友求助,不然興許馮雨諾還能先借她點兒錢。
這事兒讓許華很是為她感到不值,不明白侄女為什麼非要一門心思都拴在這個花花公子的身上。即便是現如今,明大少的名聲已經比原來好了不少,也還是不曾看她一眼。
輕輕地搖了搖頭,挽著他的胳膊,藍若斐情緒有些低落,“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儘管如此,還是吵醒了孕婦,他趕緊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撫。“喂,找哪位?”沙啞的聲音顯示他老人家在睡夢中被吵醒,最不爽的是連帶著親親老婆都被吵到了,對方最好有個十萬火急的大事兒,不然他一準兒會噴人。
凌晨三點多,明家的電話震天響,這天剛好是週末,全家人都在。保姆還沒來得及跑出客廳去接,明可帆便已經在樓上接聽了。
幾個人打小都是同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的,由亮子出面來解決應該沒問題,而且也是許沁柔值得信任的人。
“沒什麼,公司裡的事兒。媽,你快回去休息吧,我這就過去處理。”輕描淡寫地應了一句,明可帆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向樓梯走去。
瞭然地點點頭,明大少很是合作,“有什麼想了解的,請儘管問,我也希望能儘快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過請容許我說一句主觀的看法,許小姐應該不會自殺,她似乎沒有必要這麼做。”
她說的,正是許沁柔的死黨馮雨諾。
氣得許家老爺子大發雷霆,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並且封*鎖了她的經濟來源,將她逐出家門。要是在以往,許沁柔定然會跟老爺子服軟,低個頭認個錯也就沒事兒了。
回以一個淡笑,明可帆揮了揮手,“我能搞定,你們都回去睡吧!對了,媽,明天斐兒要是起得早,你讓她在吃早餐後再回房去睡會兒,就說是我撂下的話。”
“許小姐和家裡鬧翻了嗎?”疑惑地看向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藍若斐還是忍不住打聽了。她不是八卦,而是見到認識的人突逢變故,心裡就像扎進了一根刺兒似的,不舒服。
熄火下車,閆子航已經朝這邊走來,“你丫的最近點兒背啊!”剛開工不久的工地就碰上了這檔子事兒,不是倒黴是什麼?人家還圖個開門紅,他倒好,是用這種方式來紅的。
“到了,法醫和法證科的正在現場取證,我也剛到,還沒去看看現場。”兩人也不顧身上那昂貴的手工西服和鋥亮的皮鞋,就這麼踩過地上的泥土,直奔案發現場而去。
按理說,工地地處a市的郊區,她又沒有開車,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這兒來才是。現在不但出現了,還離奇死亡?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秦蓉方忙不迭地答應了一聲,輕嘆了一口氣,又折回房裡。
顯然,這樣一番話,讓許沁柔也有些懵了。她不明白,自己做了這麼多,難道還錯了?愛一個人,不是應該無怨無悔地為他付出嗎?做再多的事兒,她也從來都沒有後悔過,為什麼就不招人待見呢?
“總裁,實在抱歉!專案的工地出事兒了!您的手機關機,迫不得已,我才打到家裡來,還請您見諒!”聽到秘書張雨璇慌張的聲音,明可帆立刻就完全清醒了。
“她沒對你做什麼吧?”許沁柔的性子有多麼刁蠻任性,他是清楚的,就怕她會胡言亂語一番,弄得藍若斐不開心。
本來他和許沁柔的關係就很微妙,準確來說,他是坦蕩蕩的,但對方似乎不這麼認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他甚至連跟許家的關係都疏遠了不少,就連他們家秦處長,在得知兒子對藍若斐那丫頭死心塌地後,也不敢和許沁柔走得太近。
愁眉不展,藍若斐還在為她憂心不已,“她這樣很容易出事兒的,就沒有朋友能幫幫她嗎?之前不是有個女孩子跟她形影不離,整天都和她在一起嗎?怎麼就不收留她?”
套上襯衫,連釦子都沒來得及扣上,明可帆便回身坐到床上,“你起來做什麼?有些事情要去處理,我得出去一趟,你好好睡吧!要是明天早上回來,發現你臉上有黑眼圈,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沁柔意識到什麼,趕緊拔腿就跑,匆匆忙忙的樣子,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