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天註定,很多事情冥冥之中都有安排,誰也說不準下一個轉角會遇見什麼。正如同有的人,一開始毫無交集,不代表往後不會開花結果。
突然被問到這麼一句,閆子航也是明顯一愣,“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
當然,這是後話。
線索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斬斷了,劉玉芳就跟河蚌似的,無論怎麼都不肯開口。她好像心境一下子就變得平和了,興許事情敗露了,無需隱瞞了,反而就解脫了。
拉過藍若斐的手放到自個兒掌心把玩,明大少漫不經心地笑笑,“放心吧!我的老婆,我能保護好,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好了。”
她說的話不假,眼前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就是身材稍微臃腫了點兒,但也不至於是個大肥婆。要是一個男人光看外表就決定是不是要跟人談戀愛,那也未免太膚淺了點兒,這種人不要也罷。
“這一層,只怕要你們去做進一步的審問調查了,若是幕後的主使人沒有找到,興許事情還沒有真正結束。”明可帆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頗為擔憂地說。
被暫時關押的劉玉芳一反常態,既不像剛被逮捕的時候那般裝瘋賣傻,也不再情緒激動,而是長時間地坐在裡頭,不吃不喝,也不動彈。
搖了搖頭,明大少不以為意地笑笑,“沒什麼,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吧!”
沒好氣地瞪著他,藍若斐很是不屑地反駁“還笑一個呢,當我是幹什麼的?出來賣的嗎?”不過這話也只敢在心裡暗自嘟囔一下,真要她說出來,只怕她還沒有那個膽兒。
不問自取地泡了兩杯茶,明可帆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摟著身旁的如花美眷在溫情脈脈地交談著,簡直就把人家的辦公室當成自個兒家了。
她好像還從來沒見過明大少用如此佩服的口吻來提起別人,看來對方的確有兩把刷子,那女孩兒估計還有苦頭要吃,可憐啊!
被人拉著往裡走,藍若斐還不忘回過頭握起拳頭揮舞了一下,“加油!我看好你喲!”
不等藍若斐想出應對的話,自己卻笑了,“你不笑,那爺給你笑一個。”
抬起手將她的眉心撫平,“你這什麼鬼樣子?孕婦一定要開開心心的,不然將來生出來的孩子就跟個小老頭兒似的,每天都愁眉苦臉。乖,給爺笑一個!”
“怎麼了?這會兒對著我都笑不出來了?”男人的鷹眸微微一緊縮,這目光瞬間就變得危險了,臉色都往下沉了幾分。
女孩兒像在絕望中又看到了希望之光,雙眼都亮起來了,“真的?!”不過短短數秒,又洩氣了,“像我這樣的,誰會看得上?我之前的男朋友就是嫌我身材不夠好……”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批警員過來問過話,她都堅持自己就是殺害許沁柔的主謀加兇手,沒有其他人指使。問的多了,乾脆就不再說話。
藍若斐被這有趣的一幕給吸引了,拉著明大少停下來駐足觀看。顯然,那女孩兒是看上這個軍官了吧?可是對方看起來似乎對她不太感冒啊!
“你不覺得,她這樣的人,能有計謀地教唆許沁柔到工地,並且誘導她自殺來跟我的專案蒙上陰影,有些不太可能嗎?我相信寄到我們家來的娃娃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這種毫無技術水平,與智商無關的事兒的確是她的作風。”明大少直覺上,兩件事兒不像同一個人的作風,這才將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這天,吃了兩口飯後,她和往常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看著視窗照射進來的陽光,飄忽地笑了。肚子裡的疼痛讓豆大的冷汗沿著額頭和臉龐流下來,劉玉芳不禁用手緊緊捂著肚子,她知道,是“她”乾的。
基本可以排除,他教唆劉玉芳的可能。
閆子航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確,我們會抓緊去調查,你們這段時間還是要繼續小心行事,有任何不妥就及時跟我說,我的人也會暗中保護。”
而且那個男人雖然花心風流了點兒,卻還算得上規矩,不會存有什麼歪念,和明可帆夫婦就更加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仔細看來,又覺得不像那麼回事兒,因為男人雖然臉色臭了點兒,可是他卻沒有將女孩兒的手揮掉,甚至還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暴怒情緒。
黯然的樣子,看得出來曾經受過感情的傷害。
剛到餐館門口,便見到一輛迷彩的軍牌越野車停在那兒。
藍若斐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是那傢伙不識貨了,你多好的一個女孩兒啊!老實說啊,你的底子不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