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語氣異常輕鬆,靠著抽了口煙,問道:“誰準你走了?”
男人的大手,稍微攥住,都覺得疼,她皺著眉轉臉說道:“我明天有課,四爺,放我上樓睡覺吧。”
四爺抬眼瞥她,不急不忙笑道:“剛才四爺叫你上樓,你不是忙麼。”
深深沒耐心了,她扯著自己腕子抵抗起來,小嘴還厲害的很,說道:“嶽名傅,你很無聊!”
四爺把煙叼到嘴裡,用上兩隻手,強行摟住她細柔的月要,往自己懷裡拖,咬著煙笑罵道:“又要走!你膽兒是肥了!四爺的話還沒說完,你再走一個試試?”
深深彎著月要求饒,人已經被四爺抱到了腿上,感覺到四爺雙腿的硬實,有點無力招架。
四爺把煙夾下來,含在嘴裡的煙霧向外吹了一口,悉數都噴在了深深後頸處。
深深低頭掰扯圍在月要上的那條胳臂,四爺卻用虎口一夾,直接夾住了她的手。
她動彈不得,完全被人由後捆住了身。
只能回頭求饒,說道:“四爺,這樣不好,您快放我下來。”
四爺在她後面,靠著椅背抽菸,聽她這樣說,眯著她耳根後那片雪白的肌膚,問道:“不好?哪裡不好了?你還少坐四爺大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掙扎導致,現在身體有點熱,說不過四爺,只能道:“小時候的事,不要翻出來說了,快放我下來!”
四爺抽著煙斜睨著她,不慌不忙的說道:“你是四爺養大的,就是四爺的人,少跟四爺矯情,四爺不高興了,就把你綁到床上去。”
坐在四爺腿上,很想掙脫掉月要上那條胳臂,但又吃驚的發現,她的身體貼著四爺的身體,一面覺得羞恥,一面覺得刺激。
“嶽名傅,你快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兩隻手奮力掰扯四爺的手臂,快要覺得那是鋼筋了。
“別老動。”四爺把她又往自己攬了攬,聲音變溫柔,說道:“晚上吃了什麼?”
“雞湯麵呀,我說過了。”
她煩躁的側著臉,朝後面的四爺看。
四爺又靠著椅背,抽了口煙後,把夾煙的手放遠,慵懶的笑道:“以前不管四爺怎麼哄,就是不要吃雞湯,今個怎麼了?臉轉過來讓四爺瞧瞧。”
說罷,四爺坐直身,大手放在深深腹上,抱住了她。
深深同一時間側頭,下巴撞在了四爺鼻樑上面。
“四爺週六要去上海開會,幾天回不來,深深會想四爺麼?”
深深瞧見四爺夾煙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菸捲嫋嫋的冒著白線,她突然就搖了搖頭,道:“不想,我快活的不得了呢。”
“你快活的不得了啊?行,那四爺饒不了你!”
四爺的大手,往她月要上掐,人長的瘦,很容易就發出一聲嗚咽,聽起來覺得是有那麼點疼。
四爺抱住她,又柔聲細語的哄起來,說道:“你這丫頭可是故意的?總是叫四爺想,四爺出差一去好幾天,你倒好,跟四爺說你快活的不得了,四爺恨不得吃了你,叫你還嘚瑟!”
男人氣力太大,往她身上掐下幾次,她就沒法撲稜翅膀了,現在乖順的坐在四爺腿上,紋絲不動。
四爺側頭,點了下煙身,才轉臉又貼上深深的衣服,抱著她問
tang道:“怎麼不說話?討厭四爺了?”
深深側了點頭,懨懨的求道:“四爺,您若是想找個人說話,就上樓給嶽月打一通電話,我真沒精力陪您,我明天還要上課,真的。”
四爺挑眉,不高興的睨著深深的側臉,問道:“四爺為什麼要給她打電話?四爺就愛和深深說話,你說你可是犟?討好四爺的事,要錢的時候做的不是挺好的麼?”
牆壁上的掛鐘到了10點,不知不覺,已經1小時過去了。
“四爺,我困了。”
她揉眼睛,哀哀的求著。
四爺點點頭,問道:“深深明年就要實習了,想過什麼時候嫁人麼?”
深深頓了頓,面上變平靜了不少,側著頭道:“等經濟獨立以後吧。”
“想過嫁什麼樣的人麼?”
四爺的聲音一旦低沉下來,就容易讓人覺得他是認真的,也不知深深心裡什麼感覺。
她還是經過考慮,認真回答的:“嫁愛自己自己也愛的。”
19歲的女生,和29歲的女人,對愛情婚姻的訴求,絕對不一樣。
四爺瞧見深深領子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