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不舒服。
于娜問深深想吃什麼,才扯回深深的注意力,深深闔上選單,說道:“我想要一份南瓜餅。”
于娜讓服務生加上一盤南瓜餅,又問楚燕西喝什麼酒。
楚燕西點了根菸靠在桌邊,問正在燙餐具的邢斌喝什麼酒,邢斌說:“搞白的吧。”
楚燕西扭頭,朝衛生間吼了一嗓子:“老嶽,中午搞白的,行不行?”
洗手間的門開啟,裡面還在下水,四爺走出來,點點頭,道:“行啊。”
楚燕西回頭對服務生說:“先拿兩瓶瀘州老窖。”頭又回過來,望向深深:“深深,想喝什麼飲料?”
深深淑女的坐在椅子上,背沒貼著靠背,挺的筆直,斯斯文文的說道:“橙汁吧。”
楚燕西於是頭又轉回去,對服務生說:“再來一紮鮮榨橙汁,加熱一下。”
服務生出去下單了。
四爺拉開椅子,坐在深深身邊,側頭看她在幹什麼,見深深正低頭看手機,沒打擾她。
楚燕西扔過來一包煙,順便看著四爺的髮型調侃:“老嶽,你這頭剃的怪馬蚤的。”
四爺笑,拿起楚燕西扔過來的香菸,抖了抖,煙出來後,直接用嘴含住。
打了火,吸過一口,才靠到椅背上,手裡還拿著打火機。
“上海那邊下雨,我這肩周炎要命。”
深深突然抬頭看四爺,四爺感覺到了,側頭朝她笑,語氣輕快的對深深講道:“所以四爺不讓你穿少,關節壞了,有的你疼。”
“週六到那邊如果不忙,先找個師傅做做按摩。”
四爺看向邢斌,點頭,然後目光垂下來,點了下菸灰,意興闌珊的說道:“上年紀了,哪都不想去,就想呆家裡。”
楚燕西突然趴到桌上,笑眯眯的看著深深,問道:“小深深,楚叔叔問你,如果你四爺以後不能動了,你會不會照顧他?”
四爺笑了,抽了口煙,轉臉看向深深。
深深點頭,看著楚燕西說道:“我會的。”
楚燕西又問:“如果你老公不喜歡你照顧你四爺呢?你怎麼辦?”
四爺笑著收回目光,煙叼到嘴裡,趴桌上拿打火機玩。
深深想了一下,回道:“那我也許會跟他吵架。”
“吵架也解決不了問題呀。”于娜說:“那個時候跟你現在不一樣了深深,女人結了婚,生活重心就會放在自己的家庭,你三天兩頭回你四爺的家,你老公能高興嗎?如果他叫你少回你四爺的家了,你怎麼辦呢?”
這個問題難住深深了,深深回答不出來,看著於阿姨的眼睛,自己有點尷尬。
深深始終沒回答,四爺趴在桌上,有點意興闌珊了,耷著眼皮,無聊的看著打火機上的LOGO。
楚燕西把四爺的反應看在眼裡,又對深深講:“深深,楚叔叔這麼問你,如果你只能在你老公和你四爺之間選一個,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