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力,一邊小心翼翼問道:“四爺,您剛才什麼意思?”
四爺眼尾一挑,神情就不愉悅了,笑道:“人都看了,還跟我裝傻?”
深深笑道:“長的好看,誰不看啊。”
四爺暫時沒計較,問深深:“他好看麼?”
深深沒打算隱瞞,反正文叔叔都已經告訴四爺了,她裝,也沒意思,就點頭承認:“好看啊,好英俊。”
四爺後背拱起來,手在被窩裡掃開深深的手,腿撞開她的,不太溫柔。
深深規規矩矩躺著,迎接四爺的侵入。
……
她夜裡做了個夢。
有一條像《狂蟒之災》影片中那麼可怕的大蛇追她,她拼命跑,那條大蛇拼命追,她跑的虛脫了終於被大蛇追上,大蛇纏住她,將她越捆越緊,她呼吸不過來,快要悶死。
然後鏡頭一轉,她又看見了四爺,而剛才那條大蛇不見了,她問四爺有沒有看見蛇,四爺說,我就是那條蛇。
深深是被嚇醒的。
醒來後看見四爺睡在她旁邊,胳膊搭在她腰上,兩人結束後,沒把衣服穿上,現在她身上全是汗。
窗外特別安靜,看來雨已經停了,深深醒了再也睡不著,就睜著眼睛看著窗戶,紗簾有些朦朧,依稀能看到點外面的東西。
敏娜問她,有沒有和四爺上過床,還說,如果已經是四爺的人了,怕四爺不會再放開她。
深深不禁偏頭打量四爺。
夜裡頭,房間黑咕隆咚的,四爺俊臉看不清,只能隱約看點影子,睡的很沉,有輕微鼾聲。
連續兩天沒睡,人肯定累。
四爺待她好,可是這好放在以前是一種味道,現在又是另外一種味道。
以前她是他的責任,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一個要臉又混的好的男人,哪會允許自己女人背叛他,除非他先不喜歡了,要是背叛了,依四爺這性子,估計得報復她,把她整得慘兮兮不說,還得拆散她和姦夫。
想到這裡,深深脊椎骨有點涼。
四爺睡的沉,均勻的呼吸帶著熱量,拂在她耳畔,深深沒敢再動,怕弄醒四爺。
……
在上海舉行的全國商務工作大會從週一開始,持續兩天。
第二天
,上海天氣全面放晴,矇矇亮的時候,馬路上就有車輛鳴笛。
深深認床,原本也就不踏實,聽到清晨的這陣子噪音,人就醒了過來。
黃叔叔昨天跟她說,10點左右到,想必現在已經開車,從江城出發了,深深得起床,梳洗打扮起來。
人剛動,腰就被男人骨節修長的大手按住,朝她貼近,俊臉埋在她頸窩裡。
被子下,兩人什麼都沒穿,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