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抱抱的好長時間,然後深深說想吃車厘子,四爺就去給她洗,洗了一淘籮,自己也累的半死。
沙沙的步子回到房間,四爺一庇骰坐在床邊,手裡託著盤子,裡面是一顆顆紫黑色的車厘子,深深“哇”了一下眼睛冒出星星,立刻盤腿吃了起來。
“你不吃麼?”
拎起一枚,但四爺避開了。
於是她點頭,自己吃的津津有味:“也是,櫻桃是補鐵補血的,女性得多吃,你們男人不需要的。”
身為男人的四爺,涼涼的瞥了深深一眼,口吻不善:“怎麼?我給你的米青血不是血?”
她不以為意:“可我們每月都要流血,你們就不一定了,只要沒女人,就沒必要浪費那東西了,不是麼?而且……”故意瞥瞥他,似是有些不敢說:“你單身好多年……”
四爺很想掀了她手裡的盤子,把她按到床上就開始做到下半夜。
於是乎,9點半,四爺邀請深深一同沐浴,而深深呢,竟然沒有拒絕。
作為男人,總想嘗試些新的恣勢新的環境,而深深呢,她徹底發現了自己內心的確住著一頭野獸。
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麼?可她才二十啊,為什麼……,這麼禽獸呢?
她把自身的改變總結為喜歡這個男人才想和這個男人親熱。
……
結果正式從浴室挪到臥室後,四爺發現家裡沒避孕套。
才搬來這邊,第一天晚上從於娜借的,第二天深深以為四爺會買,結果他真的給忘記了,現在用到那東西了才知道著急。
“要不,再去姓楚的那邊借點?”
深深忍不住用被子矇住頭,縮起肩膀:“要去你去吧,我覺得好丟人。”
☆、204 你身上有股腥味
男人撐在她身上,是真的憋不住了,兩眼發亮,跟頭禽獸沒差:“德性!那不做了!”
她還真的接受不了:“幹嘛呀,我不去但我沒說不讓你去啊,你去借吧,去吧。”
……
穿上睡衣,站在空寂的過道上,敲楚燕西家的門頦。
開門的就是姓楚的,可是四爺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屋子裡的低氣壓,連他這個向來不關注細節的男人也都注意到了,而且這姓楚的怎麼一臉的……陰陽不協調?
家裡浴室傳出水聲,沒看見於娜,那她肯定在裡面洗澡。
豈料楚燕西突然頹然的垂下頭,有氣無力的講:“我把人強了。夥”
四爺直勾勾的盯著他,眼都不帶眨的,良久才問:“你把誰強了?”
“我X!”楚燕西咆哮:“我把你XXOO了!行了不?”
四爺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