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內,家裡人多,現在一個人住,自然會害怕的。
這天晚上,四爺沒到家前,深深一度沒法入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12點左右,門口有人拿鑰匙開門。
深深跳下床就往客廳跑,邊問:“是四爺嗎?”
估計那人沒想到她沒睡覺,於是“嗯”了一聲就隔門問道:“叫你先睡,怎麼不聽話啊?”
深深從裡面將防盜門開啟,過道灌入冷冷寒風,四爺微醺的站在外頭,她便伸出手,將他拉進公寓。
門闔上,夜間寒風驟然消失,深深站在鞋櫃附近,低頭看四爺換棉拖。
“沒看見他呀,人呢?”
四爺不以為然的挑眉,手扶著櫃門,彎腰將皮鞋帶解開:“開了間房,讓他在那邊睡一晚上。”
“于娜姐也沒回來!”
“我知道,聯絡上她了,在她朋友那,沒事。”
換上棉拖,四爺站直轉身,面向深深,含笑逗了逗她滿是膠原蛋白的蘋果臉,口吻略戲謔:“怎麼?為他兩的事一整夜沒睡?”
“怎麼可能!”深深駭然:“我是等你好不好?”
“累死。”
說笑間,四爺摟住深深肩膀,帶她一同往臥室走去:“別看姓楚的平時大大咧咧,感情方面還真的小雞肚腸,受不了于娜一點點‘不忠’,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
前一小時,四爺陪楚燕西在附近酒吧喝酒,楚燕西不死心的連續往于娜行動電話上撥,嗆著這口氣,非得看看她什麼時候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來。
結果可想而知,楚燕西從吧椅裡站起來,就把手機摔了,氣的怒火沖天。
于娜什麼性格四爺多少了解的,像那種特別犟的女人你壓根不能跟她硬著來,出了什麼事,還的哄。
跟她好好講,興許還能聽,像楚燕西那樣大吼大叫,絕對沒戲。
所以電話一直沒打通,楚燕西趴在吧檯上哭,把于娜罵了個由裡朝外,說她不忠。
擱在平時,深深有家裡那幫女人們陪著,四爺不急,好兄弟出了這種事,他鐵定捨命陪君子了,但今晚不行。
今晚深深一個人待在公寓,撇開安全問題,四爺也想盡早回去,陪著深深。
所以喝酒喝的心不在焉,楚燕西每罵一次王騫,四爺就附和一聲,雖說這事幹多了會心虛汗顏,但誰讓他兄弟和姓王的是死對頭呢。
其實兩個男人真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沒于娜,楚燕西至於恨人家一個不相干的男人麼。
不過這事四爺理解。
深深喜歡過洪兆熙,他原本是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