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印象,昏昏欲睡的看了時間,3點40。
時間偶爾珍貴,偶爾多餘。
起床洗漱,窗外下著綿綿細雨,趁著這個機會,撐一把雨傘,去花園裡走走,也算散心解悶。
初春的天,乍寒乍暖,深深穿了一件厚實的外套,將牛仔褲的褲腳捲起兩圈,走到樓下,準備找一雙靴子,溫佩玲也從房間出來。
她起身,看著溫佩玲。
溫佩玲穿著出門的衣服,手裡挽著包,反手合上門後朝玄關走來,說:“雨天,你要去哪?”
“到花園透透氣。”
溫佩玲走到近前,深深給她騰地。
踩著地墊換了鞋後,溫佩玲沒有同深深說話,撐開傘布,踏進了涼意凍人的春雨中。
沒有交代她去哪裡。
深深穿好長筒靴,也撐傘踏出了家門,外面好冷清,飄著霧雨,空氣吹拂在臉上,冷意涔涔。
散步在花園中,綠景盎然,伴著雨水,似走在江南水鄉的春景裡。
和敏娜之間似是產生了誤會,學校舉辦的辯論大賽應該是為了避開她才拒絕的,再過兩個月就到期末考,結束後很難再找到機會和敏娜冰釋前嫌。
深深在一棵大樹下停了步子,撐傘遠眺前方,心情陷入惆悵。
她朋友不多,不喜廣結,只希望能尋到一兩位知心好友,年邁還能相約喝茶、敘舊,說說舊時光。
卻沒想到,友誼比愛情還要易碎,一不小心,就在誤會和分歧的道路上分道揚鑣。
深深低頭嘆了口氣,看著已被雨水淋溼的皮靴,拽了拽自己耳垂,下意識轉身,抬起雨傘,舉目朝二樓看。
那扇窗開啟,穿著格子睡衣的男人立在窗前,不知看了她多久,她抬頭時,與他的目光四目相對。
雨水順著傘沿,極富
tang頻率的往下滴。
四爺雙手輕握窗框,對深深道:“上來吧。”
看來對她的煩惱非常清楚,所以表情才異常平靜淡然。
深深問:“她誤會了我,我應該怎麼辦?”
四爺表情如常,俯視她,嗓音混合著雨聲,低低徐徐:“相信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相信你的人,解釋也無用,愛情不能強求,友情也一樣。”
深深苦笑著搖搖頭,似乎並不贊同四爺這番說辭。
“我就上來。”
……
5月第一天是個放晴的好日子,恰逢週日,闔家出行的很多,馬路上時常看見逛街的情侶和友人。
深深與四爺坐在後座,車子行駛在江東大道。
楚燕西打來電話,問四爺到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