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寬大溫暖,女人的手放進去,備顯白皙與嬌小。
她垂著頸子文文靜靜站著,看起來也確實很需要別人保護。
“你告訴四爺,這些事,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四爺牽住她的手,抬起下巴頦,幽沉安靜的看著她。
深深在別人眼中,一直是個話少內向的女孩,她與老宅那邊的人走動甚少,能看穿這麼多事,四爺覺得意外。
樓下花園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看來佟媽媽她們已經回來了,她不能夠再待在四爺房間裡,等四爺洗好腳,就得出去。
深深於是講:“其實這事瞞不了,一旦爺爺給嶽月留下了遺產,奶奶一定會懷疑的。你沒看見,奶奶並不希望嶽月跟洪兆南離婚麼?這說明什麼呢,奶奶平時對嶽月的好,也是裝的,她不真心心疼她,一旦知道嶽月是別的女人給爺爺生的孩子,後果可想而知。但我沒有譴責奶奶的意思,身為女人,我是站在奶奶這一邊的。”
說完,她就蹲下去,兩手撩起水,幫四爺按摩起了腳。
樓梯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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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四月天,乍寒乍暖,岳家老宅那邊,正被溫暖的陽光籠罩,也才不過早晨7點,溫佩玲接到了洪太太的電話。
據說,那天在醫院,洪兆南和嶽月已經口頭達成了離婚的共同意思,洪太太昨晚去醫院,試圖再開導嶽月,但她似乎已經下定決心,沒有回頭路可走。
今早,洪太太一通電話打來,想約溫佩玲一起去醫院,再勸說勸說岳月。
溫佩玲老了,真的不願意再管這些閒事,主要還是因為,嶽月不是她小孩,對她遭遇的那些,她不過做做表面文章,倒也不至於真的替她傷心難過。
晨起,廚房熬著嶽文山的中藥,溫佩玲站在廚房門口,面前是春日後將要抽芽的柳枝。
此刻,陽光照在她身上,讓她有些困頓。
“親家,我今個還有點私事,嶽月那頭,你是她婆婆,儘管教育,無妨的。她也在醫院住了幾天,一個人容易胡思亂想,還是儘早接回家去,讓兆南多陪陪她,也好化解了她心裡的鬱結。”
洪太太不是聽不出來溫佩玲不想再摻合這事的口氣,但礙於情面,不能拆穿,於是這通電話,不久後各自結束通話。
溫佩玲轉身,踏進廚房,呼吸裡都是藥味,還沒來得及揭開藥罐,手機又響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頭皮有些麻,接聽後又表現出親切和藹來:“月月,這麼早給媽媽打電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