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牆壁突然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那聲音嬌媚似狐,時斷時續,隱隱約約,撩人心絃。
林天知道,估計是這賓館的隔音效果不好,他隔壁又恰好住著一對情侶,情到濃時自然免不了一番翻雲覆雨,盡享魚水之歡。
林天也知情達趣,並沒有悄悄附耳在牆壁旁,偷聽偷笑。
“哎,你們玩你們的,我還要回家伺候那刁蠻任性的三小姐。現在劉琦雪和林小可在學校,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林天無奈嘆息一陣,收拾完隨身物品後,走出了房間。
賓館走廊外,一個身穿睡袍,化著濃妝的少婦走了出來,看其模樣,腳步慌亂,顯然心焦急不已。
王娟此時心亂如麻,她住在林天的隔壁,剛剛那聲音是她發出的。
她剛來到明珠市,人生地不熟,若非王胖子好心收留,只怕早逃回家鄉,在父母的逼迫下,嫁給一個農家漢,為他生娃,供他驅使。
王娟是一名大專生,她不想自己一生的命運被束縛在貧困的山區,在一個男人的掌控下,過著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農耕生活。
所以明知王胖子對其圖謀不軌,她還是做了他的秘書。
當然,王胖子這人還是挺懂女人心的,在他的一番甜蜜攻勢之下,王娟心甘情願地做了他的**。
在王娟的心,**在這種男人的胯下,總那些粗鄙大漢手強。
生存對於女人來講,有時是很苛責的。即使面對辦公室的各種流言蜚語,王娟都挺胸,咬牙不語,面對王胖子的女友更是卑躬屈膝,生怕被她撞破了他們的姦情。
王胖子對她很好,為她租了房,買了車,給了她附屬卡,男人應該給的一切都給了,除了那虛無縹緲的名分。
下午工作完後,王娟收到王胖子的簡訊,在賓館大廳外等他,王娟自然明白其的含義。
但在他們歇斯底里地吼叫,瘋狂猶如蟒蛇般搖晃,身軀如淋雨之後微微發顫之際,王胖子徒然痛苦的怪叫一聲,繼而怪的昏迷過去。
王娟細細檢查一番之後,才發現王胖子的小弟弟突然內縮,這種病王娟在農村聽說過,叫縮陽,一種男人才會換的疾病。
若是一小時內得不到確切的治療,直接一命呼嗚!
至於電影《鹿鼎記》韋春花一針治好嫖客的戲碼,王娟並不敢試,若是出了三長兩短,自己這是在殺人。
這間賓館地理位置較偏,距離最近的醫院足有半個小時,若是碰塞車,一個小時都可能趕不到。
至於遇到救護車,其他司機緊急避讓,王娟壓根不信。
去年她看到一輛救護車鳴笛了十多分鐘,愣是沒有一輛車相讓,最後那病人錯過了最佳的救治時間,死了。
為今之計,也只有找賓館的人,萬一有醫生在呢。
電話內線打給服務員,讓他通知賓館經理之後,林天出現在他面前,眼前的少年雖然年紀輕輕,但不知為何,女人的第六感告訴王娟,或許那少年有辦法救人。
“先生,您是醫生嗎?”王娟眼神焦急地凝視著林天,心的慌亂寫滿了臉。
“不是醫生,不過治點小病還行。”
“那您會治療陽縮嗎?”說道最後三字,王娟語調很低,畢竟這種病,她女兒家開口說道,總是不好意思。
迎著王娟殷切的期盼,林天輕輕點了點頭,笑道“這是小病,我剛好會治。你前面帶路吧。”
“謝謝先生,請這邊走。”
在王娟的帶領下,林天來到了王娟的房間,這一看林天不禁暗笑,搞了半天,剛剛那嬌媚入骨的喘息聲是王娟發出。
先前與王娟對話,她的聲音倒是尋常女子的聲線,神態也是端莊大方。
林天想不到,像王娟這種女人,一到床跟變了個人似的,渾身充滿了澎湃的激情,或許這是王胖子喜歡她的原因之一吧。
“呵呵,我住在你隔壁。剛準備退房,你運氣真好,不然這病可不好說了。”林天朝著王娟訕笑道。
王娟身穿著真絲睡袍,玲瓏的軀體若隱若現,順著那雪白的玉頸一路向下,隱約可現那泛著白皙光澤的胸部,顯然由於慌了手腳,王娟裡面真空一片。
聽到林天如此說,王娟嚇了一跳,少年竟然住在他們隔壁,這麼說,她和王胖子融合時的聲音,都被他聽到了。
王胖子喜歡聽到她的嬌聲,她每次都逢迎著他,大聲叫嚷,為了這事,他們沒少被其他賓館住戶投訴,有一次甚至差點打起來。
王娟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