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調查儘快弄個水落石出。
他沒有從張小鬼那裡聽到進一步的情況。那個人是否逃走了還不得而知。但是欒蓓兒和司馬效禮死了。另一個梁城市檢察院的司徒秀尊也死了。至少他差不多確信他們都死了。報紙上沒有關於海濱別墅至少有五具屍體的新聞報道尤其令人震驚。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但什麼訊息也沒有。可能是檢察院乾的,以掩蓋正在迅速形成的公共關係方面的噩夢。他可以看到他們在這樣做。不幸的是,如果沒有張小鬼,他就失去了安插在檢察院的耳目。對此,他不得不馬上想點對策,再做些工作。培養新的力量是需要時間的,然而,他相信在梁城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他心存僥倖,他們永遠也不會追查到他這裡。他的三個行動隊員掩藏得很深,即使他們非常幸運,也只能揭開表面,然後他們就什麼也不會找不到的。這三個人死得英勇。聽到他們不幸的訊息後,他和他的同事為緬懷他們在地下俱樂部為他們乾了杯。
事情並沒有因此了結,還有一個令人擔心又尚未解決的問題,上官英培他騎著摩托車逃走了,大概是為了確定他女兒是否安全。他絕對沒有回家,這一點歐陽普良是十分清楚的。那麼他能逃到哪兒呢?他是否又回去殺了歐陽普良的人?然而一個人要殺掉三個人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張小鬼在電話中沒有提到上官英培。
車繼續朝前行駛,歐陽普良可沒有今晚開始時那麼興奮了。他必須謹小慎微地關注勢態的發展。他想,也許家裡有什麼訊息在等著他。
車在他的家門前停下時,歐陽普良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很晚了,他還要早起。他還要聽取司馬效禮的指示。關鍵時刻他得說話,我不能拿自己的政治前途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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