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小說:紅色曼陀羅 作者:老是不進球

時候我們應該像一對情人那樣才不至於引起他們的懷疑?

——好吧,只能如此了。我聽你的,反正死活一樣價了。

——我打個電話檢查一下房子。說著,他們來到電話掛機旁,上官英培聽著欒蓓兒對他們的到達進行了確認。她掛了電話:“這下好了。我們一到就可以租車走。”

——到目前為止,事情還算順利。

——這是個放鬆的好地方。如果你不想,你可以不見任何人,不和任何人談話。

——我不想。欒蓓兒堅定地說。我想問你個問題。欒蓓兒說著,他們又向清茶屋走去。

——什麼問題?你說?

——你跟蹤我有多久了?

——一星期了,其間你到過那間房子三次,包括昨晚上。

——昨晚上,欒蓓兒想。就這些嗎?“那麼你還沒有向我彙報吧?”

——還沒有。上官英倍說。

——為什麼?變倍兒問。

——我每天彙報一次,除非有特殊情況。相信我,昨晚的情況最應該彙報。

——如果不知道誰僱的你,你怎麼彙報?

——我有一個電話號碼。

——那你就沒有查一查它?

——沒有,我幹嗎要在乎那個?拿了錢就走人。我是見錢眼開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應該幹一些正經事兒。

——當然啦。他輕輕掂了掂包,接著說:“有電話號碼的話,有一種特殊的交叉號碼簿可以查出相應的地址。在電信局可以查出來。”

——然後怎麼辦?

——我打過這個號碼。它肯定是專為接我的電話設定的,因為它告訴我在磁帶上留言。它還給了梁城市的一個郵箱。出於好奇,我又查了一下。但那註冊的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一個公司的名字,地址也是假的。他低頭看著她:“我是很認真的,欒蓓兒。我不想誤人圈套。”她憂鬱地想。

他們在那家小清茶屋裡坐下,買了清茶和兩個燒餅,然後坐在一個角落裡。欒蓓兒輕輕咬著餅吃了起來,轉而一想。也許他對她是誠實的,但他還是跟司馬效禮有關係。她突然對她所祟拜的人產生了恐懼,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去年他倆之間沒有發生這麼大變化,她也許就會給司馬效禮打電話了。但現在她糊塗了,昨晚的恐怖場面在她腦中反覆出現。目前她不知道應該問他什麼,司馬效禮,你想昨晚讓人殺了我嗎?如果你想,請住手,我同梁城市檢察院一道在幫你的忙,真的。那麼你為什麼僱上官英培跟蹤我,司馬效禮?是的,她必須同上官英培分道揚鑣了。

——給你的報告,告訴我報告上說我一些什麼。欒蓓兒說。

——大約五年前,你和司馬效禮開了公司。

——那報告提到我們目前的客戶了嗎?

——沒有,那重要嗎?他焦慮地說。

——關於司馬效禮,你都知道些什麼?

——關於他,報告沒有說什麼,但我自己蒐集了一些,沒有你不知道的。司馬效禮是個傳奇人物。他認識所有的人,所有的人也都認識他。他賺了大把大把的錢。我想你自己做得也不錯。

——我做得很好。還有什麼?

——這些都是你已經知道的事情。司馬效禮陷進這一切了嗎?

——如果他裝傻,那麼他裝得像極了,她想。現在輪到欒蓓兒盤查上官英培了——司馬效禮是個可敬的人。我,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

——聽起來像朋友?但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司馬效禮這樣的人很少。陰謀家。

——你呢?說說你自己?

——說我?我只是幫助他完成他的幻想。我這樣的人多得很。樂善好施。

——你給我的感覺可沒那麼平常。欒蓓兒呷了口清茶,沒有作答,那麼一個人如何成為說客呢?欒蓓兒忍住疲憊,又喝了口清茶。她的心臟有點兒怦怦直跳。她東奔西跑,很少休息。只在飛機上打了個噸。但此時她真想躺在一個地方睡上一覺兒。也許她的身體對以前的恐懼起了反應,請不要傷害我。我的天哪。

——我可以撒謊說我想改變世界。人人都在這麼說。實際上,我還記得小時候觀看珍寶島事件的新聞記錄片。那房間裡盡是表情嚴肅的人。所有那些中年人都穿著同一個顏色的衣裳,虛胖的臉龐,蓬鬆的頭髮,有一個滿臉麻子的大高個子對著麥克風喊口號,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義憤填膺模樣。所有的媒體,都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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