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跟他說;我朋友有事,我得跟著去一趟。
我口中的朋友自然是丘一陽了,相信母親也能聽得出來,母親一愣,就問我,出去幹什麼。
我想了想,就跟他撒了慌,說朋友家裡出了點事,讓我看看的。
母親嗯了聲,也沒說什麼,囑咐了我句,小心點,說完就讓我說晚飯再走。
我還來不及跟她說,這個時候張涵涵突然收拾著東西走了出來,沒給我好臉色看,瞥了眼丘一陽,衝我哼道:“朱勝利,我得回龍虎山一趟,你多保重。“說完,衝我朝著丘一陽的方向撇了撇嘴,似乎有言外之意。
我愣了愣,我也不傻聽得出來,她似乎讓我小心丘一陽的意思,我不知道丘一陽在來的時候和張涵涵說了什麼,竟然會讓張涵涵這麼急色匆匆的要回龍虎山。
我心裡好奇,難道真的像丘一陽說的樣,張涵涵和苗人老司裡的落花洞女長的一樣?
先是和七十年前的紅衣落水女長的一模一樣。
現在又是和落花洞女有關係。
這個張涵涵越來越奇怪了。
我搖了搖頭,心裡想著張涵涵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我想了想,跟她說,吃完飯在走也晚不了,我害怕這一下子都走了人姥姥和母親有些想不開也說不定。
說完,我回到屋裡收拾了下東西,包括那把黑古劍還有玉佩一些重要的東西就走出大門,當走出臥室看到院子裡母親消失的身影,我心裡好奇,不知道這麼快母親幹什麼去了?
我嘆了口氣,心裡有些無奈,至於這樣弄的生死離別樣嗎?正在我跨步往門口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母親傳來的聲音:‘勝利,等等,等等。“
我好奇的回過頭看去,就看到母親正手裡拿著一個揹包,急匆匆的走到我的跟前,叮囑我道,勝利,這是我給你帶的東西,路上吃啊,事忙完了就早點回家來,知道不?
我嗯嗯的點著頭,心裡一暖,和母親道了聲別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門口的丘一陽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臉上有些著急,一回頭正好看到我走出,哼了聲,問道,沒事了吧?
我點點頭,說道,沒事了,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在路上我碰到不少的熟人,有周大爺還有三姨他們,當他們聽到我要出趟遠門訊息後,十分的捨不得,不停的叮囑我,早去早回的,我心裡奇怪,怎麼這麼多人都捨不得我似的,而姥姥又去哪了?
我想了想,或許是姥姥是有什麼事出去了也不一定。
估計到現在還不知道我要走的訊息。
我嘆了口氣,悶聲不語的跟著丘一陽的身後往山上走著。
丘一陽在前面撇了眼插在我揹包上的黑骨劍,仔細的看了眼,嘖嘖幾聲,讚歎道,你小子這把劍是從哪裡整來的?好大的靈性。
我咦了聲,看來丘一陽認識這把黑骨劍,想到這,我就掏出短劍,客氣的遞給他,問道,你能看出這是什麼玩意不?
丘一陽接過我手裡的短劍,仔細的看了看,最後對我解釋道,這是一把殺生刃,看樣子有年頭了,而且靈性十足,看樣子沾的鮮血很多,劍身上的殺氣很足,可以說是把很厲害的法器,對你很有幫助的。
說著,就把短劍遞給我,好奇的看著我,問道,你是從哪得到這寶貝的?
我笑了笑,忙把殺生刃抓在手裡,把我回家給祖墳擦骨意外得到這把黑骨劍的事和他一五一十的說了遍。
丘一陽聽著我說完,點點頭,附和道,嗯,看來你爺爺為了你真是動了不少的腦筋。
我們兩人走著已經走上了後山,看著丘一陽繼續往前走著,我奇怪的問他,建國的屍體到底在哪呢?
丘一陽扔下句,快了,就走上前把草叢裡的一塊黑布唰的下揭開,跟我說道,你朋友在這呢。
我聽著他的話,看著他揭開黑布,就看到在樹背上站著一個人,這人身高和我相等,一身的黑衣,頭上還帶著一個斗笠,看不出什麼模樣,只是聽著他的話,我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揭開斗笠,看去,頓時就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站著的人不是建國還是誰?
此時的建國臉色十分的蒼白,閉著眼,彷彿是沉睡了一般,只是令我奇怪的是他頭顱上長滿了一層厚厚的白毛,額頭上貼著一張黃色的符,建國筆直的站在地上,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建國已經死去多時,那麼現在絕對認為建國只是睡著了樣。
我正要抬起斗笠仔細看看建國的頭顱的時候,卻不想被丘一陽在一旁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