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褲腳一緊,我好奇的低頭看去。
就看到地下的蛋蛋正嗚嗚的叫著嘴裡還緊緊的咬著我的褲腳,似乎害怕我離去樣。
我好笑的搖搖頭,心裡也明白了這狗東西的意思,原來它害怕我們上去後不理它,把它給忘到這,我一腳踢開這個通靈的畜生,抱著它來到繩子下面,對著上面大聲喊看了幾句,看到周大爺探著腦袋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我就大聲的跟他說明了情況,讓他先把這狗東西帶上去。
大爺點點頭,然後我就拿起繩子把蛋蛋緊緊的栓了幾遍,由於是第一次栓這東西,也不怎麼熟練,弄得這狗東西嗯嗯的直叫,影響了我的手法,沒辦法我只能把它綁的和粽子樣,最後拍了拍蛋蛋的肚皮,看著繩子慢慢的拉上前。
好半天繩子才下來,上面還傳來大爺的罵聲,馬拉巴子的,你小子咋栓的這麼緊?
我嘿嘿一笑,沒說話,放好手裡的短劍,拽著繩子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上面的周大爺小心的把我拉上來,我解開繩子,看到蛋蛋在地上活蹦亂跳的,嘆了口氣,這一趟實在有些不容易啊。
周大爺見我上來沒什麼事,就對我說,行了,咱們這一趟也完事了,還是趕緊回去吧,別讓你家老爺子擔心了。
我嗯了聲,點點頭沒反對,就跟在他的身後往山下走去。
荒廟供奉的當年紅衣落水女為何和張涵涵長的一模一樣?
黃皮子為什麼會把老窩安在廟裡的地洞裡?
表哥又是怎麼拿的黃皮子的內丹?
我心裡慢慢的思考著這些問題,心裡有種預感,當年的黃河八羅漢似乎很有很多事沒對我說,姥姥和周大爺似乎隱瞞了很多的事情,我嘆了口氣,心道問周大爺是不可能了,有時間還是找姥姥問清的好。
在下山的路很快,雖然這麼一折騰已經到了傍晚,天也有些擦黑了,但是對於周大爺這種在山上混跡了幾十年的老幫菜來說,這一切都不叫事,他領著我熟悉的在前面帶著路。
其中他還好奇的問我,我這一身本事到底在哪學的?為什麼看我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姥姥教的?
我搖搖頭,沒說話,開玩笑,這事我怎麼能跟你說?
周大爺見我沒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就搖了搖頭,也不再問話,繼續悶聲不語的往前面帶著路,很快前面傳來蛋蛋的叫聲,汪汪汪的在山腳下特別的響。
周大爺臉上大喜,一指前方,對我笑道:‘娃啊,咱們到了,回家了啊。“
我點點頭,心裡也感嘆,是啊,終於回家了,現在我才算想明白了,家,還是家溫暖啊。
我們三個的歸來,被山下迎接的人群看的清清楚楚,我心裡納悶,不知道我們下山,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會能掐會算不成?
我看到母親在最前面,遠遠的看到我,似乎很高興,連忙拽著我看個不停,關心的問道;勝利,你沒事吧?
我奇怪的搖搖頭,對她說,我沒事,接著我好奇的問她:‘媽,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回來的?‘;
母親笑了笑,對我說:‘這還不是你三姨的嘛,也不知怎麼回事,你表哥就突然好了,你三姨跑到咱家裡來,說你解決了你表哥身上的撞客,這個時候也快回家了,然後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了。“
我嘿嘿一笑,看來三姨還挺有意思的,我打量了眼四周迎接我的人群,雖然不多,但大多數都是我的長輩,都是牽掛著我的人,我對他們說了聲,我沒事,大家放心吧,早點回家做飯去吧。
我說完,在人群裡找到三姨的身影,看著他小心翼翼得問,我表哥沒事了吧?
三姨一臉感激的看著我,搖搖頭,對我很客氣,回答道,他沒事了,哎呀,勝利你還真是活神仙啊,比你姥姥都厲害呢。
說著對我母親讚道,姐啊,勝利也算有本事了,沒忘了咱們家裡人,也是好事啊。
我笑了笑,吃水不忘挖井人,在怎麼樣也不能忘了自己的鄉親們,尤其還是母親的村子人;這個道理我當然懂。
周大爺在一旁看的沒趣,就對著眾人喝道,都回家吧,在這看什麼看,早點回家做飯去吧。
說完,對我說道,娃娃啊,我就不跟你回去了,跟你姥姥說一聲,我有點累了,先回家休息去了。
我嗯了聲,其實周大爺年紀這麼大,身子骨也不行,在洞裡一陣折騰,在被我一個符咒打昏,身子有所疲累也是在所難免的。
想了想,我就讓母親先回家去了,我打算跟著三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