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等待了多久,那刺耳的鐵門聲再次響起。
“君麻呂,族長需要你的力量,我們出發吧,為了我們輝夜一族的輝煌,我們都需要你”那個守衛邊說道,邊走向那道木牢門,只見他的雙手快速結了幾個印,接著砰一聲,那些貼在木牢門上的白色符咒全部跌落地面,並失去了那層本來渡邊的紅漆。
“囈…。”守衛拉開了木牢門,對著君麻呂招手。
“你們需要我嗎?我能夠為你們做些什麼”?君麻呂緩步走向那個守衛,用點痴呆的語氣對守衛問道。
“殺人,待會你見到什麼人都不要理,他們都是你的敵人,你只要把他們的喉嚨割斷就可以了”守衛有點不耐煩回應道,同時轉身打算走出牢門。
忽然,一股刺骨的殺氣猛然襲向他,雖然身具忍者意識,但是在如此狹窄的空間下,他的身體還沒有作出反應就感受到後背傳來一股劇烈的痛楚。
瞪眼看著自己的前胸,發現自己的胸前多出了一道沾滿了鮮血的利器。
“是…。嗑嗑骨矛…君麻…君麻呂你…”到死的那一刻,這個守衛都不相信平日沉默寡言而且癲癲呆呆的君麻呂會對自己出手,不可置信的心情讓他瞪大眼睛看著君麻呂,直到知覺消失。
“我是全新的君麻呂,你死在我手上是你的福氣,反正你待會都是死的,沒有分別了”君麻呂收回自己的手掌,那道沾滿鮮血的骨矛唰一聲縮回身體內。
“該死的,看漫畫時可沒有看到這個監牢的地圖,難道就這樣盲撞”掃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君麻呂突然有點後悔那麼早就殺了這個守衛。
正當心煩的時候,君麻呂的頭腦裡突然感受到一股清涼感從前額湧出,剛才那煩惱的心情也得到舒緩。
看著地面上那清晰的印痕,君麻呂咧嘴一笑,“原來這麼簡單的,真的多謝你了,君麻呂”
說完,他馬上跟著地面上的那些凌亂的腳印跑起來了。
隨著步伐的移動,眼前的景物也越來越開明,當跑出那個隱蔽的大門後,入目的是一片望不到邊際的樹林。
“我…。應該去哪裡”?走到這一步,君麻呂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變得很空虛“剛來到就只一心想著逃脫,現在逃了,我還能夠去哪裡?去大蛇丸那裡…到時候肯定會給他咬我一個地咒印的,但是,如果我不去大蛇丸那裡,我的命又會不會延續下去呢”?
“連醫療忍者藥師兜也不能夠治好我的病…難道我就是要活著等死…。慢著,藥師兜醫不好我,並不代表綱手姬醫不好我的,哈哈,這次也許有救了”小君麻呂歡呼一聲,再次邁起歡快而高速的步伐向樹林的邊緣跑去。
雖然小君麻呂已經立定決心跑去火之國的木葉村,但是凝望著這個一望無際的森林,總會讓人產生疲憊和慌張的感覺。
“該死的,這樣走,根本不知道走到何時”?在森林裡遊蕩已經超過一個小時的君麻呂挨著樹幹坐下,破爛的衣褲在夜幕低垂的森林裡並起不到什麼保暖作用,而且在夜裡,森林深處總是傳出一兩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叫聲,讓本來已經漆黑一片的森林更添一份詭秘恐怖的感覺。
“啊,可惡的樹”稚嫩的童聲沙啞地喊了出來,接著是一聲巨大的物體跌落聲,和許多動物驚慌逃跑而發出的聲音。
君麻呂怒瞪著眼前倒下的直徑有半米的楊樹,手肘上擊出的白色骨頭也緩慢地縮回了體內。
突然,一聲巨響從叢林的另一邊出來。君麻呂朝那邊一看,發現那片天空都是一片通紅,漫天的火光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醒目和刺眼,君麻呂知道,那邊就是霧隱村,自己的“族人”正在幹著一件愚蠢的大事。
“不管了,朝反方向走就是了”君麻呂咬了咬乾裂的嘴唇,但是卻沒有行動,因為施易臣的靈魂告訴他,如果在夜裡還在森林趕路,那麼這個人不是傻的就是瘋的。
收拾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君麻呂在自己的胸前,非常嚇人地抽出了一條純白色的肋骨,把剛才自己一骨刀切下來的大樹的枝葉砍下來。
“巳-未-申-亥-午-寅”君麻呂雙手靈活快捷地結起了印,頓時覺得體力的查克拉不斷湧向嘴邊,並不斷壓縮著。
火遁,把體裡的查克拉轉移到身體的某個與外界相通的器官處進行強度壓縮,而由於嘴巴最為方便,並且施放的威力最大,所以幾乎各國的忍者都預設口腔為施放火遁忍術的最佳平臺。而把查克里在口腔裡高濃度壓縮後,向外界的敵人或物體噴發,由於呈氣態的查克拉被壓縮成液體後沸點下降,所以一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