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的角色,
而以《紐約郵報》為首的媒體支援了這一看法——我們現在的電影包圍在血腥和暴力中,好萊塢應當為此買單。
另一方面,《時代》週刊則站出來力挺蝙蝠俠,認為這部無辜的電影只是遭遇了一次巧合悲劇的洗禮——不要指責蝙蝠俠, 罪犯總是隨意抓取一個事物為自己的扭曲行為辯白。
而相關精神學家也說,“一個年輕人看了部暴力電影,感覺很酷就殺人,這樣的說法並不成立,犯罪動機不足。他生活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促使他去犯罪,只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
電影應該為暴力犯罪負責任嗎 ?電影真的應該如此被指責嗎?就算是呼籲減少視覺暴力的哈維?韋恩斯坦都表示疑惑,他深知暴力美學往往和創作、風格和精彩密不可分,“我監製了不少充滿暴力的電影,有時候我突然覺得‘我不能再這樣幹,請把這些場景剪掉’。但是你知道,你必須尊重導演的創作,這的確是一個困難的問題。”
這個困難的問題、這個無從平衡的局面像世界上所有的悖論難有結論。
於是,一場關於電影暴力是否有罪的辯論,在全美範圍內也就此爆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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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五章 虛心接受,堅決不改
在北美的歷史上,很多事件都曾經留下了重重的一筆,杜克和蝙蝠俠系列也必將如此,只是最後的被定義的形象是正面還是負面,恐怕任何人都無法說清楚,而這場關於電影和暴力的全社會性大辯論,也不會得出真正的結論。
時事製造了輿論,輿論又在影響時事發展的方向。
或許等杜克徹底老去的時候,回頭來看這場媒體上爆發的關於電影的大辯論,也會覺得很有意思,作為一個導演,不管被動還是主動,捲入這種事件當中,也註定會在全美的發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