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多倫多,《芝加哥》劇組也不會在此長留,但還會再停留兩天,現在這裡是媒體記者彙集地,無論是杜克和澤塔?瓊斯,還是湯姆?克魯斯和妮可?基德曼,都能製造一些話題出來。
第二天,杜克和凱瑟琳?澤塔?瓊斯就攜手走上了多倫多街頭,身後除了跟上來的華納旗下的記者,還有不少來自歐美兩地的其他記者,特別是來自艦隊街的傢伙,看到兩人牽著手走在路邊,就差沒有衝到前面對準兩人猛拍了。
杜克對這些視而不見,只是時不時與澤塔?瓊斯低語幾句,神態間極其親密,而後轉過一家電影院的時候,買到兩張票走進影院,看了一場連英文翻譯都沒有的南韓電影,走出來後記者基本都散去了,隨便找了家街頭的咖啡館,坐在一起喝咖啡閒聊。
現在的多倫多,幾乎不存在其他娛樂,除去看電影外,唯一的選擇就是泡吧。
“你看懂了嗎?”
喝著咖啡,澤塔?瓊斯說起了剛才的電影,“臺詞聽不懂,內容莫名其妙,我實在搞不明白導演想要說什麼。”
“我也弄不明白。”杜克聳了聳肩。
澤塔?瓊斯放下咖啡杯,“有些無聊,應該提前退場的。”
杜克笑了笑,說道,“我們平常能在影院看到的電影,幾乎全都是商業片,以娛樂觀眾為主要目的,這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一樣。包括自認為電影很藝術的法國,實際上它票房榜前面的電影都是純粹的商業片。”
“電影始終是多樣化的。”他繼續說道,“總要給小眾藝術片和實驗電影一定的生存空間,電影節實際上就是非常多這種型別的影片唯一有存在感的地方,這些電影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在院線裡看到,只能在電影節上看到。”
“你總是有道理。”
玻璃窗外似乎又有閃光燈亮起,澤塔?瓊斯默契的拉起杜克的手,讓兩人間顯得格外親密,同時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我明白,觀眾來這裡不就是看片子的嗎?多倫多電影節,幾百部長片,什麼型別都有,可以隨便挑著看。”
“所以,觀眾到這裡唯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片子。”杜克輕輕撓了下澤塔?瓊斯的手心,在她笑起來的時候,說道,“電影節的功能不就是放片子,看片子嗎?”
說到這裡,杜克忽然想起了前一世不多的參加電影節的經歷,那是某個國度的第二屆首都電影節,是非常具有政治文化意義的一場國家級別的大型活動,特意放在了著名的祈年殿廣場舉行,那天下著雨,非常冷,參與電影節的國內電影人們,站在冷雨中苦苦煎熬……
他們還算是好的,畢竟等不了太久,而很多觀眾和記者在冷雨中等了三四個小時,終於等到拖後好久的盛會開幕。
而所有人一起挨凍淋雨,不是為了電影,也不是為了宣傳電影節,更不是為了向全世界展示新風貌,只是為了等候某個領導講話……
最扯的是裡面沒有為觀眾、記者和電影人準備衛生間,很多人冷得想撒尿,但是一旦出去,除非是大眾認識的明星臉,否則必然被攔在門外,再也進不去。
那憋著尿的體驗真是絕了。
對岸的很多人,都幻想自己國家的電影能早一步衝向全世界,把好萊塢打得稀里嘩啦,但電影業的落後不僅僅是依靠電影業能解決的,它涉及到工業基礎和社會環境等全方位的問題。(未完待續。。)
ps: 這個月到現在一直堅持三更,對一個兼職黨來說非常不容易,存稿雖然不多了,咱會努力堅持到月底,給自己加油!
第二百三十六章 赤膊上陣
國王西街上,不少人拿著漢堡包,站在午後的陽光中排隊,儘管隊伍拖了近兩百英尺,卻沒有人離開,只是在耐心的等待。
“《芝加哥》只有三場展映。”
一個五十多歲的白人老頭跟明顯是外地的觀眾說道,“我的鄰居昨天去看了第二場,他說非常好看,這是他在影展開始的四天中,看過最好的電影,所以……”
他指了指周圍的男女老少,“今天週末,我們全家就一起過來了,如果錯過第三場展映,那就要等到兩個月後才能看到了。”
老頭看了看那個人,忽然好奇的問道,“你們美國的媒體不是都在懷疑杜克?羅森伯格會搞砸這部電影嗎?你怎麼還從西雅圖專門跑了過來?”
這個人也有些年紀了,他聳了聳肩,“我想看看電影版與歌舞劇版與什麼不同,而且杜克?羅森伯格這樣的超級大導演和湯姆?克魯斯這樣的頂級明星合作的新片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