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杜克坐在長沙發上,一隻手輕輕釦著沙發的扶手,伊萬卡坐在他身邊,手指輕輕揉著額頭,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雖然話中說跟伊萬卡無關,但杜克處理這件事,又怎麼能繞得開她?
“我很抱歉,杜克。”伊萬卡也很頭疼。
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她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晚上的那個電話,到現在她也不知情,本來她以為父親早就放棄了出書的念頭,沒想到最後還是……
“親愛的,沒關係。”
杜克安慰的握了下她的手,將心中的不滿壓了下去,這種事既然發生了,他總不能遷怒到伊萬卡的身上,那對她未免太不公平了。
只是伊萬卡的那位極品父親,真的很讓人頭疼。
“蒂娜,明天通知奧爾?萊德律師。”杜克也沒打算瞞著伊萬卡。這種事遮遮掩掩才容易產生矛盾,“給唐納德發一張律師函!”
伊萬卡挽著杜克的胳膊,只能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杜克也清楚,這只是向對方表明自己的態度,唐納德?特朗普喜歡炒作和作秀,卻不是傻瓜。肯定不會在書中信口開河,以北美的版權法律,即使書中牽扯到他和伊萬卡,也沒什麼辦法。
難不成真要將唐納德?特朗普告上法庭?就算是這麼做,這場官司也只會無限制的拖延下去。
雖然北美很講究自由和獨立,但杜克確信,如果他和唐納德?特朗普撕破臉,必然會傷害到伊萬卡。
儘管他距離善良有兩個太平洋那麼遠,卻也不想主動傷害這段努力經營的感情。
回到房間。伊萬卡關上房門,從背後抱住杜克,面孔完全貼在他厚實的脊背上,傾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謝謝。”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杜克回過身,將伊萬卡抱進懷裡,又在她的額頭用力吻了一下,“不要多想了。早點休息吧。”
“嗯……”伊萬卡點了點頭,踢掉高跟鞋。向著盥洗室走去,“我去洗澡。”
說著,她回過頭來,“一起嗎?”
“好啊。”杜克當然不會拒絕這種邀請。
伊萬卡等杜克來到身邊,才挽著他一起走向盥洗室,這段不長的路。她眼睛閃了好幾次,進門的時候,說道,“我打算明天回一次紐約,跟爸爸好好談談。”
杜克停下腳步。想了想說道,“這樣也好。”
讓伊萬卡跟唐納德?特朗普好好交流一下,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杜克也沒想過那位熱衷作秀的積極分子能完全放棄以他和伊萬卡的事作為媒體話題,只要他收斂一些就好。
第二天一早,杜克去花園中跑步,伊萬卡卻留了下來,她走進健身室,看到了正在跑步機上健身的蒂娜?菲。
“嗨,蒂娜。”
“嗨,伊薇。”
兩人如同往常一樣,親熱的打了招呼,伊萬卡站在了蒂娜?菲的跑步機前。
蒂娜?菲看了看她,按下了停止鍵,問道,“有事嗎?”
“沒什麼,我只是想問問你。”伊萬卡想了想,才說道,“蒂娜,如果你遇到了這種情況,會怎麼做?”
“我?”蒂娜?菲指了指自己,然後搖頭笑了笑,“我是杜克的助理,我的工作原則只有一個,損害了杜克利益的人,就是我的敵人。”
伊萬卡只能對她露出一對白眼,嘆了口氣後,明白自己的話完全問錯了人,對方是杜克的副手,還是公爵工作室的實際負責人,怎麼可能會站在別人一邊。
收起笑容,蒂娜?菲跳下跑步機,站在伊萬卡身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伊薇,從紐西蘭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你回到紐約,跟你父親好好談談吧,沒有人會無限制的容忍下去。”
“我明白。”
話雖然這麼說,但一想到自己的父親,伊萬卡還是覺得頭疼。
吃過早飯,杜克讓司機先送伊萬卡去機場,他和蒂娜?菲直接去了伯班克的公爵工作室,《颶風營救》的籌備還在繼續,工作也不可能暫停,至於唐納德?特朗普那邊,他已經通知奧爾?萊德律師例行公事般的發了一張律師函,剩餘的事還是交給伊萬卡去處理。
那本上市的書,暫時就當不存在好了。
到達工作室的時候,杜克看到了大衛?埃裡森正式發過來的投資意向函,其中包括了公爵工作室參與的多個專案,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讓蒂娜?菲回函直接拒絕掉了。
雖然被杜克拒絕,但大衛?埃裡森並不沒有放棄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