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斟滿後,又拿出一隻來繼續倒,就好像真的要醉死在這裡。
向白燁走進去,將身上的外套一脫,隨手丟在了沙發上,“你從來不貪杯,今天是怎麼了,有什麼事需要你用酒精麻醉?”
“難道你不知道人是會變的?”莫寰霆將酒端給向白燁,隨即兩人便落座到了沙發上。
“別人也許會,但是你的話,我覺得不大可能。”向白燁篤定道:“什麼事,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到你。”
莫寰霆卻絲毫沒有打算說的意思,他話鋒一轉,“最近在忙什麼?”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岔開話題,在說你的事,幹嘛又扯到我身上?”向白燁抿了一口酒,才驚覺這酒烈得很,看來還真的是遇上了什麼事,不然怎麼會喝這麼烈的酒。
莫寰霆抬眸,“你也知道我不想說的事,誰問都沒用。還是說說你把,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麼?”
“追老婆。”向白燁回答得乾脆利落,“寒煙回來了,我仔細想過,一個四年都無法忘記的女人,那我一定要將她娶到手,哪怕後面我真的沒多少時間陪她。”
莫寰霆的眸光微動,“後面的日子你都無法保證,何不乾脆放手,讓她尋找更美好的未來。”
向白燁若不是親耳聽見,他真的難以想象這句話竟然是出自莫寰霆之口。
在他的驚訝裡,他又聽見他說,“人這輩子會喜歡很多個人,但是愛的那人或許就一個。可是,誰又能保證,喜歡不會慢慢變成愛呢,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你這陰陽怪氣的調子,到底怎麼了?”向白燁覺得此時坐在身邊的男人顯得有點陌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寒煙回來了,剛才我告訴你這件事時,你都沒驚訝。”
“不單單是她回來,還有她也回來了。”
“你說的是誰?”向白燁有點震驚,“難道是向豌嗎?”
莫寰霆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那酒到了喉嚨裡就變成了苦澀,然後這種苦澀傳遍全身。
向白燁有點明白了,“難怪你會這幅表情,原來是她回來了,怎麼樣?她是不是恨死你了,不願意原諒你。想想也是,也就只有你會那麼做,那個臭老頭都死了那麼久了,你管他什麼遺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