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時,她素來顯得拘謹許多,但只要他親吻她的鎖骨處,她總會發出淺吟聲。
就如此刻,他這般輕輕的碰觸,亦能她激起她體內的浪潮。
他故意再次靠近她,用他的氣息將她包圍,如此魅聲魅色顛倒眾生的樣子,可是向豌卻瞧得不是很清楚。
從微微睜開的眼眸中,她依稀覺得是他的面容,卻又覺得好像不是,她伸手,摸著他的下顎,那上面有扎人的胡茬,“累,別動我。”
完全就是撒嬌般的語氣。
莫寰霆但笑不語,“需不需要我伺候你?比如,洗澡?”
說到洗澡,向豌便是想起一月前的那次洗澡的經歷,她立刻晃著腦袋搖頭,“不要,再也不要洗澡。不對,再也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卻又是一個翻身,這次不是他將她壓在身下,而是她騎在他上面。
她笑得有點朦朧,“今晚還是我來吧!”
“你來?”他卻好似有點不相信,“看來今晚你確實醉得不輕。”
向豌小嘴裡哼了一聲,隨即俯身,那微敞的領口處滿是雪白,“你不相信?我要證明給你看,我可以……”
“可以什麼?”他佯裝不明瞭。
向豌喝了酒,意識有點混沌,更是帶著不清不楚,僅是循著本能得親吻他,更是呢喃著,“你之前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有句話叫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
莫寰霆攬著她的腰身,在承接她的吻時,又怕她弄痛自己,他氣息微亂,“如果一直是這種懲罰,我覺得還不錯。”
聞言,向豌瞬間怒了,小手去撕扯他的衣服,還有他褲子上的皮帶,拉扯間,他更是在除去她身上的衣服。
蓄勢待發後,她才清楚這種事不能亂玩的,這樣的姿勢簡直就是堪比第一次那般的疼痛。
疼,瞬間讓她的酒意煙消雲散,神智越來越清明。
亦在此時,男人翻身將她壓下,她摸向他的後背處滿是隱忍後的薄汗。
他摟著她,卻是笑的滿足,“看,弄疼自己了吧!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都不給她多餘的回神時間,他便是動作起來,然後她腦子裡開始一片空白,什麼都未曾剩下。
有一刻,她甚至於覺得自己會被他弄死在床上。
……
翌日清晨,向豌醒得比較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