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隊長齙牙傑夫點了六個人。“穿上重灌甲,你們聽到老大的吩咐了,把槍戟尖頭去了,子彈換鈍彈,要是乾的漂亮,我給老大求情,咱們也一人弄一個瑪麗埃塔女學生玩玩!讓她們穿著格子裙給咱們跳舞!”
技術軍士們忙開啟軍械箱,模組化勾掛上了厚達15MM的硬化裝甲,調節了聚能閥開啟到全功率推進。中學外的十字軍清空,六名“焊條”重型外骨骼的鋼鐵親兵每一步踏下,被熱血化開的冰面似是在微微呻吟。
隔著裝甲板的窄縫,西蒙瞄見了躲在水泥護欄後的民兵,他提起速射機槍,一梭子過去直接連人連護欄射成齏粉。暴雨般的步槍彈敲打在硬化裝甲上,頂多是蹭掉了一點油漆,砸了幾顆凹坑。外骨骼的優勢便是在這,一旦裝甲化,穿戴者就是一個人形坦克,免疫掉所有輕武器攻擊,即便是正規軍,哪怕專門躺在己方坦克底盤下強化訓練過,也很難在手中武器造不成傷害的前提下保持鎮定。
齙牙傑夫第一個踏上了樓道,揚
手拍飛了民兵扔來的手榴 彈。“盾牌!”傑夫喊道,側後一人快步趕上,彈出防爆盾,空隙處架著卸去了尖頭的槍戟,但液壓助推力仍舊是能輕易穿透血肉之軀。
鋼鐵親兵們兩兩一組,互相以盾牌保護住背後,槍火騎士是一個經驗老道的射手,肅清了躲在暗處的火箭筒手,鋼鐵親兵迅速抵達了第一間有人的教室。
“突進!”西蒙叫道,手中錳鋼槍戟杆抽爛了教師門,盾牌猛然往前一推,撞到了門後的民兵,羅爾夫緊隨其後,鋼腳直接踩凹了胸口。在室內不適合再用盾牌,所以西蒙暫時扔開了它,縮短了一截槍戟。儘管民兵還有五六個,齊齊圍攻而來,也不是二人對手,不到一分鐘,就被西蒙鋼棍抽到骨斷筋折。
“噗嗤~”西蒙握直槍戟,刺入了腳底民兵眼眶中,一滴混雜著腦漿的血珠滲著滴下。屋樑上掛著一條條風乾魚,講臺上七零八落著彈殼、打空了彈匣。西蒙一手抓住講臺邊緣,輕輕發力扯開,底下的暗窖裡就藏著好幾個瑪麗埃塔女學生。
西蒙俯下身去,雙手一探,揪住了其中一名女生的辮子,在她淒厲的哭求聲中像提小雞崽般捏起。“乓!”西蒙的可視面板抖了一下。西蒙緩緩回頭,不知何時,一個滿面血痕的短髮女生拖著震落的屋樑,竟是又掄了起來,竭盡全力地橫砸過來。
西蒙左手一抓,一個少女能有多大的力量?沒有外骨骼輔助,戰火生死鍛煉出西蒙招招制敵的搏擊術,來一屋子的女學生握刀也無濟於事。
西蒙鋼藍色的眼瞳對著那個短髮女生的碧色眼睛,原以為會有一絲酸楚,但西蒙沒這個感覺了。他見得太多了,舊德意志的國土廢墟上多少個這樣反抗帝國侵略者的巴伐利亞少女?柏林?莉莉瑪蓮?還是塞納河畔對著栽倒在河中的埃菲爾鐵塔清唱的法國少女?
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而西蒙,他就是雪崩。
西蒙扼住了短髮少女咽喉,雙手一擲,當即甩出了教室,後頭的十字軍們一陣歡呼,像是抬著英雄一般在如林手臂下傳遞到槍火騎士座駕處。
“砰砰砰!”西蒙探入地窖的手臂捱了好幾發手槍槍子,他毫髮無傷,反倒是女學生們被跳彈擦中了腰肋。“看著點!這都是老大的寶貝!”羅爾夫提醒道。
“我知道。”西蒙拽出了一個又一個無論是哀求、掙扎、抵抗都無所作用的少女們,她們的父親兄長都已死在了十字軍攻城的巷戰裡,她們已然沒有了男人給她們做後盾,她們現在不是瑪麗埃塔人,失去了父兄,她們就失去了城邦屬性,從現在起,她們是槍火騎士的私人玩物,十字軍的奴隸。
西蒙撞破了牆面走到二樓護欄,聚能M1坦克的炮口對著他,萬千十字軍都在他的腳下,火光炮火連綿,他站地最高,他像是一個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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