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會開完了,西蒙與埃森斯繼續來回搬運著那些昏迷不醒的女人,一場德古拉伯爵的盛宴。“我之前聽到你在和誰聊天來著?”騎士蹲踞在寶座中,問道。
“瑪麗埃塔的使者,是來覲見您的,需要我叫來麼?”不論埃森斯聽了多少光怪陸離的故事,親衛隊長仍舊忠心耿耿。
“瑪麗埃塔……”脫去了彈殼甲冑,槍火騎士並不比輻射病人高貴孔武一分。“離我們多遠?”
“順著河道走,大概一百三十公里。”
騎士伸了個懶腰,踢開見勢要爬過來的女奴,自顧自地斟了一杯酒。“也不遠,不來人我倒是差點忘了,去告訴溫斯頓,整頓好部隊,我們去瑪麗埃塔逛一逛。”
“是的,我的騎士。”埃森斯躬身退下。
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女奴們搬出了議會廳,一班崗站完,在軍械庫裡,西蒙想起了被他草草掩埋的酒館女侍洛莉,隨口向羅爾夫問道:“那些女人,會送去哪兒?”
外骨骼重新插上增壓閥,提線木偶般收起,羅爾夫奇怪地看了一眼西蒙,說道:“還能去哪?軍營啊,過會兒要是林德曼還找你,我勸你別應和了,騎士的話你也聽見了。”
“是啊,我聽見了,這也是一個機會,不是麼?”西蒙沉悶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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