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麗德淺笑著拍了拍一旁有些擔心的馬蒂女尉官,順著馬蒂的目光看去,全副武裝起來的裡德少校正得意洋洋地比劃著動力臂甲上的凸起,似乎搞得好像是他本人真的肌肉一樣。
“狠狠打打那個小娘皮的屁股,看看誰才是最拽的那個”
“讓她坐坐飛機!再帶她坐過山車!”
“別太用力,你太硬了”
老資格的外遣軍官們幾乎個個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卸了20MM機炮就感覺癮君子缺了drug,一定要做點什麼刺激刺激過分粗大的神經,自然而然,有個金髮美女過來主動約架不激起他們一陣狼嚎才怪了。
馬蒂虛虛揮了揮拳頭:“裡德的勾拳力量很猛,而且他一般會用輔助噴射包打跳躍進攻,攻的快,退地也快,你一定要抓住空隙纏住裡德的節奏”
“還有,我知道你喜歡踢人腿”馬蒂有點尷尬地小聲說,迄今為止,兄弟會以各種名義想泡阿斯特麗德的男性們基本上膝蓋都不是太好,因為那句話惹的“全金屬賤人”不高興了,阿斯特麗德的詞典裡可沒有寬恕這個詞。
另一邊的裡德似乎猜到了馬蒂說了什麼,格外挑釁地用力砸了砸機甲膝蓋,表示有本事你就踢爆這個50MM厚的特種合金。
“所以……”
“好了,你不用說了”阿斯特麗德雙手按著馬蒂的肩膀說道,順手溜了溜她的馬尾。
從T-51V標準型單兵機甲甲半透明頭盔隱隱約約地吹出來一陣幽幽的香風,飄在僅比阿斯特麗德早進入機甲師幾個月的馬蒂耳邊,鬧地後者微微臉紅。
“這群傻子不是成立了什麼組織還是俱樂部嗎,獅心會?”
“狼心會”
“所以這群傻子也只能做條被獅子摁在地上打的狼”
阿斯特麗德隨手扯下動力甲背上的附掛槍戟,錳鋼槍戟一向是這個金髮女騎士的象徵之一,一刺一鉤間,戰場上敢於向她發起挑戰的勇士或是愚者往往就丟了腦袋。
“一條小奶狗而已,犯不著我動手!”說罷,阿斯特麗德上前一把撕開擂臺圍欄的高強度鋼絲絞繩,跳上臺去。
“你他媽還要吹牛到什麼時候?”阿斯特麗德大喊起來,瞬間引爆了本就高漲的競技場氣氛,眾人頓時炸了開來。
“姑娘等不及了!快上啊”
“錘開她的頭盔!溼吻一個!”
“我急著拍照晚上用啊!”
裡德聞言驟然推開一旁簇擁著的眾人,也拔出了腿甲邊的拼接合金大劍,氣勢沉沉地一甩,“乒裡乓啦”地斜飛上天,將牆壁削了一長串火星出來,正中靶心,將一隻碩大的石英錶插了個對半分。
在場男性無疑荷爾蒙分泌加速,一瞬間他們想起了半月灣基地數月間來被某個金髮小娘皮統治的暗黑歲月,一瞬間他們的膝蓋隱隱作痛,一瞬間他們熱血沸騰!
媽的,女人怎麼可能幹的過男人!
“裡德……裡德……裡德……”
軍官們低低地呼喊起來,而裡德少校雄赳赳氣昂昂地一步一個震顫一步一陣低音重炮,和著印第安戰吼威勢赫然勃發,搞得阿斯特麗德差點以為腳下是斷頭臺,而無數人民群眾正在送行即將壯烈處決的英雄,當然了,她本人就是那個百無聊賴靠著斬首斧的劊子手。
“裡德……裡德……裡德”,兩千多年前,凱撒那會兒帶著軍團在高盧掙錢的時候,對面是一群高盧蠻子礙著他的路,這群蠻子喜歡大喊大叫來增加點戰鬥的儀式感,好像這個樣子就能像高盧祖宗一樣讓羅馬人鑽軛門。
這個倒不是重點,因為凱撒在和埃及豔后**的時候,究竟是高盧人戰前喜歡狂吼,還是西班牙人喜歡敲盾牌?
你認為凱撒會想起嗎?
學著阿斯特麗德,裡德也猛地撕開了鋼絲繩,彈開的鋼索橫掃而過,當場抽暈了臺下一個倒黴鬼,醫務人員趕緊踩滅了菸頭,推推搡搡地擠過去急救,一邊祈禱過下場面不要太亂。
“裡德……裡德…裡德…”一身亮閃閃機甲的裡德活像個聖徒,肩上擔著如山般的尊嚴,站在了阿斯特麗德面前,一臉肅穆。
“裡德!”揮舞著濺滿了啤酒泡沫的波塞冬三叉戟旗幟的一眾老油條們嘶吼著嗓子,直送裡德上了天。
聲浪漸息,四目相對,裡德面對著那雙慵懶之意甚足的湖綠眸子,不由得怒火攻心,於是他伸出了一隻手,漸漸地握成拳,猛地展開。
“娘皮。”一根中指。
阿斯特麗德浮現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