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mon lit avec un fille……”西蒙哼著一支他在法國服役時,法蘭西島戰役時反擊經過塞納河,一片廢墟中某個梳著小辮的少女唱著的歌,雖然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究竟唱的是什麼,不過這倒是令他想起了著名的笑話。王后聞起來像一隻老山羊。
好歹阿多菲娜聞起來像一隻小羊羔,這樣子就足夠了。
洗完了往暖氣片上一放,西蒙躺在床上默默思考著,讓彼特先行帶著狙擊槍與那個所羅門回去是西蒙這些天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但他已經過了與彼特約定的最快回歸時間。海德拉傾巢而出要去做什麼西蒙無從知道也無從置喙,但以伏擊督戰隊、數次襲擊運輸車隊,若是加上千面者許諾的報酬,完成血統任務不在話下,西蒙又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到阿多菲娜在海德拉里的地位,搞得太出風頭一貫不符合他狙擊手養成的低調本質。
海德拉血統任務這會兒反倒成了其次,要命的是如何跑回鋼鐵城,西蒙可沒打算真給槍火騎士做一輩子的鋼鐵親兵,指望千面者帶他一程?把性命寄託在他們身上不折不扣是一件蠢事,獨立溜號?除非開春解凍,但西蒙根本不清楚槍火騎士究竟選擇何時啟程,一旦回到十字軍的
哈里斯堡總部,那就真的老老實實當個十字軍了。
這個問題反覆折磨了西蒙二十天,昨天沒想出結果,今夜也不會突然靈感迸發,解開這個無解之題。
“我的小公主……”夢境裡,紅髮女孩跳了出來,甩著她的麻花辮,奔跑在E區,一直到那棟爬滿了藤蔓的獨棟小樓,開啟門,卻是一具活屍,張嘴就咬。
“啊!”西蒙驚醒過來,一抹額頭盡是冷汗,看了看腕錶,已經9點18分了,儘管睏意仍在,西蒙爬起床,洗了把涼水臉,鏡子裡照出他鬍鬚遍佈的臉龐,西蒙握起刮鬍刀,刮乾淨了下頜胡茬,留出了濃密的唇胡,淡淡的絡腮鬍。男人的最好偽裝的就是剃光頭以及留鬍子,工整飽滿的鬍鬚很容易令人猜想不到過往身份。
10點整,西蒙準時到了騎士的宮殿門外,羅爾夫比他來的更早。兩人對視一眼,肩後掛著附掛伸縮槍戟——機甲士兵的標準冷兵器,近戰時足以擊傷重炮炮管。握持著20MM機炮宛如雕像一般肅立。
門後隱隱傳來嬉笑聲,作為衛兵,眼睛只應該有前方,儘管二十天來,西蒙乾的活純粹就是站崗,每隔個兩三天,親衛隊長埃森斯會提點訓示一下隊伍,這時才會看見槍火騎士。親疏有別,侍立於騎士身側的三名親兵是固定的。、
“請向騎士通報,蟒蛇求見。”時不時有扈從前來通報軍情,西蒙嚴正地轉身敲了三下大門。直到大門被埃森斯開啟。
十點後扈從們陸陸續續拜見,包括砍手人,拜見騎士時,砍手人的圍裙自然不見,向槍火騎士顯擺自個兒有多麼殘酷是一件白痴事情。幸好當時西蒙坐在坦克駕駛席,砍手人自然認不得西蒙。
一點鐘換班,西蒙照例走去了四季晴天,能吃好的為什麼要吃差的?
四季晴天裡住滿了十字軍的高階軍官,鋼鐵親兵的地位甚至比扈從更高一些,精心擦拭過的米黃色桌布上放著新鮮獵來的雪狼肉,滾燙龍舌蘭。
“站崗生活如何?”有人拉開了座椅,純黑的裝甲兵制服兩行銀白肩章,千面者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悠閒的自斟自飲。混到騎士扈從這個位置上,粗魯無禮只是一層偽裝身份,在同僚與在下屬前自然截然不同,十來位扈從彼此相談甚歡,酒店侍者們也依然是原來的一批,沒有人會和舒服過不去。
“一天四班崗,風吹雨淋,順帶做皮 條客,這就是生活。”西蒙低聲道,海德拉九首的稱號很直接地彰顯了他們的能力所在。
“聽起來你的怨氣不小,是不是覺得做一個扈從更好?分到一群士兵,前呼後擁,優先挑揀戰利品。”船型軍帽套在肩章中,千面者又倒了一杯。
“我情願做一個鋼鐵城產業工人,也好比在這裡朝不保夕。”西蒙說道。
“是麼。”千面者手搭著椅背,環顧了一圈裝潢奢華的二樓,舉杯道:“你很快會得償所願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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