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打飛了空心裝藥,準頭極佳,連打回去的飛行軌跡都算的極準,無一落在磁碟塔。
“52%!”屋漏偏連夜雨
,左側的安全門被炸開,白煙中衝過廢墟的帝國士兵卻是無一例外地撞到了一堵無形之牆,先頭衝出計程車兵盡皆被脫去衣物,隱於環境的易形者獵殺一空。她不需要槍支也不需要刀刃,絕對純粹力量前,**凡胎也能超脫凡俗。後頭計程車兵只看著同伴突兀地鑽出一個空心窟窿,要麼是突然被撕做兩半,直到一個被鮮血澆淋出綽約身形的苗條影子顯現,他們才慌不擇路地奔逃。
踏上階梯的外骨骼士兵踩中了偽裝衝擊波闊劍,以木盒裝制,放倒了的闊劍騙過了塔羅斯系統。此面向敵!磅礴的衝擊束硬生生地擊飛了突擊隊,尚未落下就只見塞茲扔出的空心裝藥當了助推發動機,力大磚飛!這個突擊隊竟是鑲嵌在了牆壁中,活像一副廁所馬賽克。
“57%!”塞茲雙臂紋絲不動,抱著SCAR彈鼓型,每一顆子彈都射中了外骨骼活動關節銜接處,連續不斷的數千焦耳動能砸擊終於令突擊隊的盔甲有了一絲裂縫。鋼手往塞茲咽喉掐來,他靈巧地一碰彈匣解脫榫,抬膝一腳凌空踢中空彈鼓,泥鰍般滑不留手地逃開了打擊範圍。
“吼啊!”一隻大手捏住了空彈鼓,飢渴者直接拿來做了錘子,力劈山嶽一般狠命砸在了突擊隊頭盔上,裝甲板確是完好無損,彈鼓頓成齏粉,飢渴者扛起登上臺階的突擊隊,主動戰鬥邏輯系統的確預判到了飢渴者的攻擊動作,外骨骼手指當即組合削尖,照飢渴者要害處捅去。
“叮!”刺入了飢渴者血肉內,但那根手指卻再也拔不回來了!飢渴者悶悶一笑,傷口出肉芽聳動,竟是頃刻間密佈出無數細絲包覆住了鋼手,竟是由此將一整條手臂禁錮在了他的左臂!塔羅斯系統立即驅使機體全速推進,飢渴者腦門大顆汗珠滴落,盤腿纏住了外骨骼下肢,兩人糾纏做一團,飢渴者癱軟成一團爛泥,簡直是一個到處是鼻子的匹諾曹!明明被摁住的右手偏生節節延伸,橡皮泥般流到了外骨骼頭盔應急開口。
“啊!!!”一個雙目血紅的突擊隊瘋狂嚎叫起來,伴隨著一聲聲催命的“61%62%63%……”。自動炮塔裡的溫壓彈消耗殆盡,左側安全門噴出一道火龍,安全部隊管不上那麼多了,叫來了噴火工兵,看不見!燒死它!覆蓋前路!讓火焰淨化一切!
塞茲匆匆掃了一眼被飢渴者一己之力纏住了所有攻上來的外骨骼士兵,欺身而上,手裡握著根照明彈就往那些被撬開了頭盔面罩的突擊隊員眼鼻口招呼過去。海德拉!九頭蛇!力大無窮!多種善變!劇毒無比!
鎂粉順著射流燒融了眼珠子,鋼手鉗住了塞茲手腕,但照明彈焰火仍是把突擊隊一張臉燒爛。塞茲跳下傾頹跪下的外骨骼士兵,甩了甩幾乎廢掉的左手,他的骨骼可不是合金構造。塞茲一股腦地往階梯口撇著手雷。破片炸得那些被飢渴者纏住的突擊隊盡皆喪失了戰鬥力。
“左側左側!”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女聲,塞茲“呸”地吐出一顆門牙,滿嘴是血地解下了外骨骼的下掛機炮,他允許自己深吸了一口空氣,流入了他凹陷的胸口裡。我是海德拉,凡人之神。
塞茲動了,高筒靴蜻蜓點水般踏過鐵板路,一頭野牛般殺進了左側護臺,瞬息之間,閃電般直突二十米,他猛然睜開眼睛,無瞳無黑!
安全部隊看到有人跳出掩體,自然齊齊地抬高槍口,扣下扳機,他們不是廢土屁事不懂的流民,而是經過長久訓練計程車兵,密集彈雨指向了塞茲突進的方方面面。
塞茲一條直線殺進,那把暴力拆下的20MM機炮在他強行激發海德拉之血時輕若鴻毛,暴虐地噴吐出極為耀眼的橙黃槍焰,時有一抹亮紅!曳光彈!光學瞄具線七零八落,自然無法瞄準,但塞茲又何曾需要瞄準?雙臂開闔來回一動!就是一條火線!
噗嗤密集彈落聲間,20MM機炮當即撕破了安全部隊秩序隊伍,一悶聲間士兵成了淅淅瀝瀝的屍沫,再厚重的防服彈上也耐不住機炮打擊,炮響靴落,扛著機炮,塞茲速度照樣一點不慢!
臉色慘白而又雙目血紅,打光了炮彈的機炮凌空擲出,而那一排士兵就像是被一列疾馳列車撞得橫飛出去。塞茲蹭著牆角一滾,噴火工兵手中的噴口已然在摩擦著電火花,下一刻,熾熱焰流將會吞噬掉他,火焰最是公平,神?人?一開始爭奪的不就是火麼?
但為什麼被綁縛的是普羅米修斯?塞茲閃電般掣出腿側格洛 克手槍,發自骨髓的記憶技能令塞茲無須瞄準,這就是他的血脈來源,戰鬥,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