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絲烤焦過後的焦味,這一切彷彿都在錘擊著主管的心臟。
“福克斯雷達站,是的,司令部,我要你即刻重啟ACS識別系統。”主管最終拿起了電話,說道。
“長官,您會
造成通訊擁堵的,在這二十秒內,我們就是瞎子。”有人提醒道,主管發現,所有人都在望著他,低望高。“我知道,我寧願花二十秒去重新啟動。”
電話結束通話,總屏跳出了“No Signal”字樣,20、19、18……3、2、1,重啟。
一瞬間,綠芒佔據了總屏,主管立時睜大眼睛,他一邊數著幾乎連成一片的綠芒究竟有多少個,一邊回手叫道:“馬上去問統帥部!今天有沒有特別起降任務!”不覺間,主管的聲線在顫抖。
“長官……統帥部在例會,蘇特勒元帥就在會議廳。”穿著個齊膝套裙的女文員怯生生問道。“27,28,29,三個中隊?”那些代表著友軍的識別綠芒正肉眼可見的快速逼近哈里斯堡地面基地。不可能!主管早餐還是與一個戰機飛行員共進的!“你愣著做什麼!快去問!出了事我全權負責!”主管見那個平時鬼靈精的女文員木訥地不敢打過去,當即大吼道。
“長官,綠芒不動了!”某個雷達元叫道,的確,綠芒匯成了一片。
“不,他們在盤旋!”
……
地面。
“看!鳥兒來了!”一架又一架的噴氣式戰機以低空強襲高度掠過了阿多菲娜的頭頂,尖銳的空氣爆鳴聲伴著颶風颳起了她的束在腦後的紅髮。“發射!發射!發射!”阿多菲娜惦著腳尖輕輕跳著,一邊鼓著掌,純情地像個十六歲的少女。A-10“雷電”攻擊機下掛的導彈一接二連三地墜落,射進巍峨的哈里斯堡外城牆內。
沒有爆炸沒有火焰。
“還不是咱們的傑作。”塞茲站在阿多菲娜旁邊,欣賞著遠處接天連地的鮮紅霧束,那是自C-130運輸機上迫近空降的黑牆軍機甲部隊,以及三十名海德拉突擊隊的腳踝發煙罐噴出的。“帝國人的ACS模組果然是騙過了哈里斯堡的防空識別,可惜我們只是舞臺的配角。”
“我喜歡跳舞,也喜歡看人跳舞,打完這一仗,就再也沒人能攔著我回家了。”阿多菲娜索性止住了腳步,放任後頭跟隨的海德拉隊員靜靜等待,直到空降部隊著陸,哈里斯堡的防空火力仍是零零散散,當然,這都是不折不扣的“友軍”,也許大多數十字軍還以為這是一場緊急演習。
這一幕像極了某個遊騎兵的晚間故事,那時候他還在感嘆,“唉,也許我再也沒機會背起降落傘,從同溫層跳傘了。”而阿多菲娜自然回答:“為什麼非要想著明天去尋死,我現在就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
“他們開傘了,下落很快,A堡壘群,從那兒攻入地下,看!3點鐘方向,操偶者。”塞茲扶正了防風鏡,哈里斯堡低空突兀染上了一層黑灰。“石墨彈!乾的漂亮!我就猜到研究者會這麼做的,我們已經贏了!”
直到現在,仍是沒有焰火。
阿多菲娜所在的地面突擊隊開始奔跑,所謂的三點鐘方向只是海德拉之血的遙遠感應罷了。“轟轟轟!”直到第一架雷電攻擊機投擲光了集束炸彈,摧毀了預定的防空炮位,第一波防空彈幕才姍姍拉起,但ACS偽裝模組仍然在生效,雷達螢幕裡還是友軍目標,高效的火控引導此刻變成了機械瞄準,或者是手動輸入射擊引數,斑斕曳光彈看上去鋪天蓋地,實際上效率極低,雷電攻擊機的最高時速超過了800公里每小時,留給炮手的射擊視窗何其之小!
一聲鷹唳嘯過,一頭惡魔鷹矗立阿多菲娜面前。“好久不見,易形者,這場煙火表演如何?”蒙面巨人肩膀上坐著一個侏儒,顯然,這是海德拉九首裡最擅長馴化突變生物的馴獸師。
“想多看會,畢竟過一下我也要成為煙火的一部分了,這是什麼,你給這頭鳥裝了什麼?”阿多菲娜眨著眼睛,看著惡魔鷹脊背。
“1000磅重的雲爆彈。”操偶者說道,他吹了一聲唿哨,這頭惡魔鷹高昂首級,振翅高飛。
……
堡壘。
“指揮,我們在進入A堡壘,即將抵達預爆點!”霍蘭任由面前的十字軍徒勞開火,子彈撞擊著單兵機甲,絲毫奈何不了他,霍蘭伸手拽過剛才擊毀的防空炮邊的88MM炮彈,揚手一甩,當即有HAWP(重型自動武器平臺)機器人衝著炮彈來了一發,一瞬間鋼鐵風暴肅清了城牆上的輕步兵。
“風暴-2,從速行